一路上,她试着提了几次气,都和以前一样毫无反应。

    但若学着云成斐那般,捏住手臂天井穴再提气,便有了反应。

    谢如昕心中惊疑不定。

    他给她下的这到底是什么药?

    ……

    谢如昕在花园内找到了谢芙溪和于氏,便随着其他女眷一起入了席。

    如今大秦沿用前朝礼制,男女宾分席。

    女宾这边,于氏母女三人和其他人素来不合群,被排挤针对是家常便饭,次数多了于氏也能冷静以待。

    谢芙溪则从小就很安静,早熟的很。

    旁人的眼光影响不了她,她一向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唯有谢如昕,让于氏时刻担心。

    因为这些年,谢如昕都有些冲动,禁不住旁人挑衅。

    发做起来,场面当真不好看。

    因此于氏时不时地瞥两眼,想着若是谢如昕又生气发作的苗头,那就赶紧按下来。

    谁知道盯了好一阵子,谢如昕都平静淡然的像是和谢芙溪传染了一样。

    于氏也逐渐安下了心。

    看来这乖女的确是变了很多啊。

    “这红豆酥不错。”谢如昕把一盘点心送到谢芙溪面前,“姐姐尝一尝。”

    “哦。”

    谢芙溪淡淡应,捏着红豆酥咬了一小口,漫不经心地说:“快要入伏了,天气还这么热,要是有冰棍雪糕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