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刘嬷嬷给自己准备了笔墨颜料,无聊就在院子里写写画画。

    有时画花草,有时画飞鸟,有时画海棠居中来去奴仆。

    后来忽然兴致勃勃画了谢长渊那日戴花冠的样子,还一连画了好多幅。

    之后谢长渊就成了被她画的最多的。

    ……

    三日后,谢如昕带着红袖出门,准备和陆景荣义诊。

    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十分朴素。

    只带了一个水袋和一小份零食,其余什么都没有,穿戴也很朴素。

    在陆景荣说的茶寮等了两刻钟,陆景荣才到。

    “你来的早了。”陆景荣诧异道:“约的时辰还没到。”

    “嗯,我知道的。”谢如昕点头微笑,“我在府上没什么要紧事情,也怕先生来早了等我,所以早早便过来了。”

    “哦,这很好。”

    陆景荣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确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呢。”

    “先生用早饭了吗?”

    “用过了。”

    “那咱们走?”

    “走吧。”

    陆景荣带着谢如昕出城后,坐马车行了二十多里,到南城郊外法幢寺内。

    “我们在这里义诊。”

    陆景荣背着巨大的药箱,一边上山一边说:“我这大半年每个月初五来这里一次,那些看不起病的贫苦百姓都知道要在初五这日到此处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