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和你谋事,就成了反贼……我若看不到你的实力,只凭你红口白舌就一头扎进你的阵营去,那我岂不是太蠢。”

    楚默问:“所以你想亲眼看看?”

    “不错。”

    谢长志站起身来,“我曾听到谢如昕和谢长清提过启州之事,说起铁甲兵人,谢如昕几乎面无人色,我倒要亲眼瞧瞧,是什么样的厉害杀器。”

    楚默勾了勾唇角。

    尤其是听到谢如昕面无人色,更是得意十足,“兵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杀器,你想亲眼见一见也好,正巧明日我要去黑龙潭一躺,届时你与我一起。”

    楚默走到窗口,瞧了院子里了无生气的谢如昕一眼,“不过这个女人你要交给我。”

    “不行!”

    谢长志断然拒绝:“我早说过,在我和你达成协作之前,她谁也不能动。”

    楚默眯着眼睛转过头来:“哦?”

    “你莫要怪我疑心病重。”谢长志面无表情地说道:“实在是你说的太过天花乱坠,那些什么铁甲兵人我未见过,你用之不尽的银钱我也不曾见过。”

    “我就这么轻易相信了你,他日岂不是一点退路都没有?”

    “谢如昕在我的手上,我至少还能用她拿捏谢长清。”

    楚默眸中闪过阴沉。

    他这些年忍辱负重。

    这一两年里,本该一帆风顺的事情频频出错,他在京中连番走下坡路。

    被猜忌,被怀疑。

    杨氏为掩护他离京丧命,京中楚家一门覆灭。

    辛苦多年的筹谋也付诸东流。

    这让他心中对谢如昕原本那些复杂的情愫彻底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