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毛紧拧,“如何冷静?”

    中毒的是他的父皇,嫌疑深重的是他的儿子。

    这又怎么是没有关系,如何做到不插手?

    李禄叹息道:“老奴也知道殿下为难,忧心,可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您也知道陛下对定西王殿下一直、一直有些不满。”

    “如今这件事情证据指在定西王身上,您过问的多了,万一陛下对您也生出怀疑,那……”

    李禄噤声片刻,劝道:“老奴言尽于此,您自己把握分寸,陛下说了不见您,明日您便是照常来,您还是见不到他的。”

    李禄说完这个便快步离开了。

    太子立在御龙台前,看着那紧闭的宫门前无数的禁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太子甩袖快步离开。

    出宫时他经过安乐殿,

    那里重兵把守,简直围的犹如铁桶一般。

    太子扫了一眼,半步不曾停留,甚至于脚下更快了三分。

    ……

    安乐殿内,云成斐盘膝坐在窗边的长榻上,双眸微闭面色平静。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现在的情况越糟糕,他来日的获得就越是大,就不知道外面,如昕那里怎么样?

    其实谢如昕以前都是很冷静睿智的性子,但好像怀孕之后性子便柔软了一些,多愁善感了一些。

    就算她明知道是计,只怕也会担忧不停吧。

    云成斐双眸微张,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面前的地板,仿佛从那里看到谢如昕美丽忧心的脸。

    云成斐喃喃:“可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