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过去一趟吧。”

    谢芙溪站起身来,对谢长安笑眯眯地说道:“就是国公齐家的小姐,前段时间她养的宠物差点咬了我,要道歉,我一直不接受。”

    “这回估摸是要道歉吧,你不用管,照看好孩子们哦,我马上就回来。”

    话落谢芙溪就和那斯文男子起身离开了,还带上了莎莎。

    看起来一切都正常。

    谢长安若有所思地瞧了谢芙溪一眼。

    “六叔,为什么二叔不去熠儿那边了?”谢焕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来,拉回了谢长安的神思。

    ……

    谢芙溪随着那斯文青年出了食肆之后,脸色就变臭了。

    斯文青年带她进了隔壁的茶楼,上二楼雅座,进到房间时,不出意外那等在里面的人果然是陆汉秋。

    谢芙溪沉着脸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叙叙旧。”陆汉秋盘膝坐在榻上,面前小方桌上摆着煮茶之物。

    陆汉秋一手捏着袖角,一手拎着竹镊子,正在挑茶。

    他今日穿墨色深服,凝夜紫鹤纹宽袖外袍,发束白玉冠。

    青烟袅袅,他坐在那里煮茶的模样,瞧着颇有几分风雅之士的感觉。

    但谢芙溪却不会为他这副人模狗样的姿态所动,“我们没旧!”

    “没有吗?”陆汉秋抬眸浅笑,“谢三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不但有旧,还是床上那种旧。”

    谢芙溪冷嗤了一声。

    果然。

    狗贼就是狗贼,穿的再规矩,姿态再风雅,也改变不了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