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在平地上,就未见得他的速度能比得过聂钊了。

    当聂钊疾追300米,从旁道截杀过去,终于抢到了他的前面。

    “你真觉得自己跑得掉?”聂钊从腰后一摸,拔出凤羽刀来,准备剁掉他几根脚趾头,看他还怎么跑。

    却反见宫正初笑了,不走也不慌,只肆无忌惮地笑着。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恩怨而找上我。但我可以告诉你,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有种你就别离开沪海。”

    “哦?你待怎样?”聂钊轻蔑道。

    “我会给你设计一个凄惨的死法,你只要好好等着享受就行了。”宫正初笑容浓郁道。

    “就凭你?”

    聂钊说完,身影一闪,手中刀横掠而过,就将宫正初十根脚趾全部斩断。

    “说大话的时候,最好考虑一下自己的能耐,如果不够能耐,那就只会徒增笑话。”

    聂钊收刀,准备带他走。

    而宫正初居然依旧站立如松,一动不动,被砍掉了十根脚趾,他居然也没喊一声疼,甚至连眉头都没动过一下。

    “说得好,的确是要能耐,你能耐的确不小,但,你等着,我会找上你的。”

    依旧笑着的宫正初,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轻飘飘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从他脚部的位置,居然燃起了一道火苗,朝全身席卷。

    聂钊眉头一皱,扑上前来扣住他的手腕,却一摸之下,发现轻薄无比。

    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纸。

    ——纸人!

    纸上,画着人的容颜,栩栩如生。

    ‘这居然是个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