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有登徒子得逞,恐怕嫂子早就含羞上吊了,哪里会像她这样苟且偷生。

    她又不读书,嫂子饱读诗书,她遇到事只会呜呜的哭,半点没有嫂子那样坚强。

    可天大地大,自己再也寻不到第二个比她还像嫂子的女人。

    他冷漠的扯下段容盈的肚兜,露出这对让男人们疼爱有加的淫乳:“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妇了,你在宫里做了什么,在外面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你淫荡个贱货,连亲哥哥都能和你上床,你连妓女都不如。”

    段容盈愣住了,她回想起宫里生不如死,以及和三哥那段痛苦的日子,她抬起眼,直直的注视着段翎渊,她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羞辱她?

    小叔叔和十八岁的时候相比,退却了少年的稚气,多了青年的成熟稳重,他戴着金冠,身着华服,生了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眼眸是少见的琥珀色,昏暗的屋内犹如淬了毒,纤长浓密的睫毛过滤了一切阴谋诡计,深邃的眼窝倒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勾着笑,带着几分慵懒的惬意,仿佛一只漂亮的白猫,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随后段翎渊微笑,这样漂亮的脸蛋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言语,他冷笑道:“和妓女上床得付钱的,你呢,随便什么人都能爬上你的床,收收你的眼泪吧,我不吃这一套。”

    段容盈垂下眼帘,带着哭腔轻声说:“小叔叔,你讨厌我吗,那你让我离开好不好,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放你离开?”段翎渊笑了:“你是要辱没我段家的名声吗,你在宫里当太后的时候能和继子上床,在宫外也可以和亲哥哥搞在一起,你要是再出去,恐怕城门口的乞丐也能一亲芳泽。”

    段容盈被骂的默不作声,如果是阿光,他不会这么羞辱自己,段容盈愈发委屈:“你放我离开吧,我不会的,我有夫君了,我的夫君在找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我走,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的恩情,求求你了,放我走吧,他找不到会着急的。”

    段容盈说到最后,急的哭出声,她想不明白,好好的在姜兰村,怎么会到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小叔叔要羞辱她,欺负她。

    然而她遭受的欺负多了,现在又处于弱势,她面对欺负,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忍下,只要能回到阿光身边,不管什么痛苦的事情都可以忍耐。

    段翎渊却笑出声:“你说的夫君是师重光?”

    “是,你认识阿光?”

    “你的好表哥唤他回去,就是他告诉我你在姜兰村。”

    段容盈呆住了:“为什么?”

    “因为他不要你了,一个叫白芽的女人告诉他你和你三哥的苟且之事,他心里觉得恶心,他不想再看见你。”

    “不可能!”段容盈斩钉截铁:“阿光不可能不要我的,你胡说。”

    “你觉得像你这样只有脸蛋可取的贱货,谁会珍惜呢?”段翎渊笑道:“恐怕你和他相识以后,也是随随便便和他上床,这样容易到手,他睡腻你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你骗我!阿光不会不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