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服个软,陈子龙就会让人出屋了。

    周文俊想今天过后,也许憋尿生活就能结束了。

    严谧给周文俊点破之后,感觉全身失了力气。他好累,他好委屈,他好害怕。他无助得像是回到了母亲父亲去世的头一两年,整个人没了锐气和韧劲,用尽了全力没在周文俊面前哭出来。

    等到陈子龙又一次把他压在身下,他真切地说句不想,就见陈子龙又要犯浑,压力超过了阈值,严谧再难维持体面。

    滚落的泪水只是个开关。

    陈子龙看到才说不想做的人,自己褪了裤子,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抽插后穴。

    “我自己做……我自己做……我自己也能射……”

    他瞧人不知轻重用了多大力气,可怜的阴茎还没硬起来就给搓红了,人绷着脚背,嗯嗯个不停,却怎么也射不出来。陈子龙扣住严谧的手腕不让他继续。

    “你松手!你放开!我自己……我自己来……”

    “陈子龙……我恨你!我恨你……”

    以前严谧拳打脚踢也只是任他打的陈子龙,头一回捆了严谧的手。他扯下领带把严谧的手绑在背后,把人抱到怀里,手指插进严谧后穴轻轻弄着,没一会儿严谧的阴茎就挺立起来。

    “别……别插了……我不想射……解开……”

    “陈子龙……求求你解开……”

    陈子龙找不出话,头一回在床上他成了没话的人,他只认真地插弄严谧的肠肉,时不时抚慰严谧的阴茎,那神色看过去竟叫人诡异地想到虔诚二字。

    严谧很快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陈子龙……”陈子龙以为严谧只是还要叫他停手,他抽出了手指,却听到截然相反的话。

    “操我……陈子龙……”

    若是前几天的陈子龙,早高兴得直接操进去了,甚至会高兴得一插进穴里就得射出来。可他现在阴茎涨得生痛,却并不想插进去。他觉得严谧像在胡言乱语,却也知道他说的是真心。

    “操我……陈子龙……操我……”

    “……陈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