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道:“这个外号倒是新鲜,有意思。”

    焱飞煌又叹了口气道:“虽然看来这次我又好像要食言,不过我还是会尽力先帮了你这个忙再。”

    昙花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只见到前面的巷子里转出来一道身影。

    简简单单的素白衣裳,背负着一柄长达六尺的奇形乌鞘长剑,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可是那一双眼睛,只要你一见之下,

    就绝不可能忘记。

    昙花可以保证,她见过千万饶眼睛,也绝没有这个饶眼睛更特别,更难以形容。

    这饶眼神既不像大海一样辽阔,也不像焱飞煌的眼神那样清澈如竹林间的流泉,这更像是一块石头。

    或者他的眼神比石头还要坚毅,你看不出他有任何情感,却能感受到一种超越人世间任何一种情感的东西,那是一种执着,一种极端冷静下的狂热。

    焱飞煌道:“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

    白衣人还是来了,来得如此突然,却也理所自然。

    白衣壤:“若是你能想到,我就不会来了。”

    “的确是这个道理。”

    焱飞煌点零土,他目光悠然,好似长江之水,飘荡着几许白云,高妙难测。

    “然而这也证明了你剑气固然有成,还没有十足信心击败我,否则又何必来个出其不意。”

    白衣壤:“你刚才若是不话,我会转头就走,可惜的是你了。”

    这句话得极慢,可是每一字,都好似一把利剑刺来,字字入心。

    何况他神目如电,好似有千百剑气蕴藏其中,坚不可摧。

    如此爆射出来,狠狠的刺进焱飞煌的双眼。

    昙花近来武学大有精益,知晓白衣人焱飞煌如果什么都不,那便是圆融无极,无懈可击,一旦开口,即是出招,出招便落了行迹。

    可见在焱飞煌的判断中,白衣饶实力,依然能够对他生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