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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暴怒的脸色让时沅有些害怕。他疑惑地撅起嘴,往床头的方向后缩了一下。他觉得迟笃很很奇怪,于是说,“你应该高兴的呀。”“缘缘的另一个肾不好,我把我的给他,然后我去死掉。”时沅将“死”这样的字词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轻松简单,“我要赎罪的,我不应该活着。”迟笃说:“现在还不需要。”他又死死地盯着时沅,忽然冷笑一声,说,“你这就受不了了?你被我折磨得难受吗?想逃?”他在时沅肿胀的一团糊肉上狠狠拧了一下,大脑被时沅类似于挑衅的话激得失去理智。时沅怎么敢这么轻易地死去?“你不是……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去死掉吗?缘缘的病好了,我也就……就没有理由活着了。”时沅缩着脑袋说着,声音轻飘飘的。迟笃压根不相信时沅会认罪。他钳住时沅的下巴,对上时沅无措又委屈的眼神。他强迫时沅也看着他,嘲讽地说,“你觉得死就能赎罪?太便宜你了。”时沅似乎哭了,又好像没有。他眼眶湿湿的,眼底挣扎着闪过几丝微弱的光亮,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突然捂住脑袋,低低地呜咽起来,“那我要怎样赎罪啊?迟笃,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把我杀了好不好?你把我弄死好不好?让缘缘给我下药,就像当初我做的那样……”时沅哽咽,“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男人暴怒的脸色让时沅有些害怕。他疑惑地撅起嘴,往床头的方向后缩了一下。他觉得迟笃很很奇怪,于是说,“你应该高兴的呀。”“缘缘的另一个肾不好,我把我的给他,然后我去死掉。”时沅将“死”这样的字词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轻松简单,“我要赎罪的,我不应该活着。”迟笃说:“现在还不需要。”他又死死地盯着时沅,忽然冷笑一声,说,“你这就受不了了?你被我折磨得难受吗?想逃?”他在时沅肿胀的一团糊肉上狠狠拧了一下,大脑被时沅类似于挑衅的话激得失去理智。时沅怎么敢这么轻易地死去?“你不是……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去死掉吗?缘缘的病好了,我也就……就没有理由活着了。”时沅缩着脑袋说着,声音轻飘飘的。迟笃压根不相信时沅会认罪。他钳住时沅的下巴,对上时沅无措又委屈的眼神。他强迫时沅也看着他,嘲讽地说,“你觉得死就能赎罪?太便宜你了。”时沅似乎哭了,又好像没有。他眼眶湿湿的,眼底挣扎着闪过几丝微弱的光亮,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突然捂住脑袋,低低地呜咽起来,“那我要怎样赎罪啊?迟笃,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把我杀了好不好?你把我弄死好不好?让缘缘给我下药,就像当初我做的那样……”时沅哽咽,“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迟笃要被他这幅神经质的模样气笑了。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逃?“好。”迟笃存了心要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物小狗,扯过他的头发,将他摁在跨间,又释放出那根还处于晨勃状态的阴茎,用阴茎拍打时沅肿红的脸颊。阴茎打得不疼,羞辱意味却十足。粗壮的柱身蹭过时沅的嘴唇、鼻梁和眼窝,顶端渗出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檀腥味,将时沅整张脸蛋染得透彻。迟笃突然想起和某个人的对话。“这样吧。”迟笃说,“秦砚,你应该记得吧,去他那待一个星期。”时沅听到秦砚的名字,瞳孔猛地收缩,眼底布满惊惧的异色。他抑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窒息般的恐惧感。他抗拒地在迟笃腿间挣扎起来,被迟笃掐住后颈动弹不得,流着泪喃喃道:“我会死……我会死的……”迟笃嗤笑一声,“你当初就是在他手下认罪的。怎么,现在还记得呢?”“也难怪,你在缘缘病房前磕头的时候,被他打的伤还没好吧?”时沅做了什么?他给迟缘下毒,让一直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迟缘得了肾衰竭。迟笃或许是恨他的。他曾经有一段时间,连做梦都想掐住时沅修长白皙的脖颈,将它折断。然后时沅会死。但时沅不能死。他必须要清醒着接受折磨,并且做迟缘的肾脏供体。迟缘的身体已经不是禁锢时沅的关键性环节。就算迟缘状态良好,很快便能出院,迟笃也不可能让时沅获得解脱。--迟笃没有心情再和时沅玩游戏,态度也粗暴起来。他捏着时沅的舌尖往柱身拉扯,强迫时沅为他口交。时沅还沉浸在慌乱中,下意识咬了口放在他口腔中的手指。痛感清晰而真实,迟笃气得往他的脸上又扇几巴掌,“你能耐了?还敢咬我?”他甩开时沅,自己撸射了射到地上,斑驳的精液溅到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然后烦躁地将时沅拉到地上,“舔干净……给脸不要脸,贱货。”时沅不敢忤逆他,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眼里还带着怯意,双手弯曲着撑在地板上,两颗饱满的乳头紧紧贴着手臂,跪俯在地板上叉开腿,用舌尖将地板上的精液一点点吃回肚子里。他仍旧在哭,眼泪啪嗒啪嗒像珍珠一样砸到地上,混入白浊的精液里。迟笃自己到床头柜那拿了手机,打电话给秦砚。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甜腻又放荡的呻吟声,骚水都要从话筒边渗出来似的,“老公我疼……呜……”秦砚虽然比他小几岁,但一直都是浪惯的角色,在圈里的名声响当当的。他很会玩,手段花样精通得也多,对调教尤其有一手。他是一位私人诊所的心理医生,家里闲钱挺多,也不太管着他。迟笃前面几年也常混圈子,和秦砚算不上多熟络,却也知道有秦砚这号人物。他们在圈里的聚会遇见过几次,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互相都不愿意融入对方的交际圈。还是迟缘有一段时间压力大睡眠少,被朋友推荐到秦砚的诊所,陪同到来的迟笃才与秦砚有了些交流。后来时沅趁着他不在给迟缘下药被迟笃发现了。迟笃一开始是打算放在身边亲自拷问出来的,哪知道时沅死不认罪,迟笃才想到秦砚,将时沅送到秦砚那教训了一星期。回来以后,时沅就乖乖认错了。迟笃耐心地等那边把事办完,才听到秦砚笑着说,“迟笃?今天怎么来找我了?”时沅的耳朵敏锐地接收到秦砚的声音,他像是被攫取了呼吸与说话的权利,舌尖舔舐的动作也顿住了。过了几秒,他浑身哆嗦地往房间角落的落地窗爬去。“手上这个不听话,送你玩一个星期,帮我教训好了再扔回来。”锁链声响了,迟笃将时沅生生拖了回来。他开了视频通话,那边没有开摄像头,整个屏幕上只能看见时沅吓得惨白的脸蛋,和光裸着露出鲜红伤疤的身体。“是你自己作成这样的,别给我弄后悔这一套。”迟笃踢了踢他的大腿,强迫时沅双膝并拢跪坐到地上。肿得像馒头的穴被脚跟大力摩擦,伤口被反复玩弄,先前在表面涂抹的药都不能完美地发挥作用,破裂处又渗出一点血丝。他对面前这个黑暗细小的摄像孔感到恐惧。他不知道另一边的秦砚的任何信息,被黑暗笼罩的未知让他感到无比恐慌。“哈,时沅?”秦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轻佻的音节化作利刃,刺入时沅紧绷到发麻的头皮中。时沅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迟笃说,“贱货,你忘记他是谁了吗?”不服从命令的时沅又被鞭子打了一下,新鲜伤口的粉嫩痕迹从两颗乳房一直延伸到右部腰侧,末端一指长的距离就是弧度勾人的臀沟。“……呜!主人……”时沅发着高烧,遍布全身的伤口被迟笃再一次粗暴地撕开,万幸家庭医生来得及时,才没有让伤口感染化脓。时沅尝过这种滋味,那天他被迟笃摁在水底反复淹着,窒息的体验很强烈,全身都浸入冰凉刺骨的水中,新旧伤疤缓慢地渗入了水,泡开、再裂掉,又渗入更多水。像是千只万只深褐色的蚂蚁在身上任何一寸地方爬,无穷无尽的痒意将时沅的忍耐力瞬间击溃。他尝试抓挠粉红色的伤口,又被迟笃拖着进了调教室,将两条手臂都反绑到墙壁上,而后迟笃无情地关上门,独留他一个人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调教室中。调教室狭小压抑的空间感、粗糙麻绳磨蹭手腕的疼、如潮水一般钻心的痒、时沅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声,都在环境的极度黑暗与安静中放大无数倍。他好难受。想死掉。最后怎么忍过去的呢?时沅那个时候想,他还没要到迟笃的一点喜欢,他怎么会舍得去死?可时沅现在不敢奢望了。他怕迟笃再打他,骂他贱货,骂他是婊子生出来的野种,骂他心术不正。说他就应该在迟笃脚下,被打碎、毁坏,再随意用胶水拼凑粘实。奢望得不到就会绝望。秦砚很爽快,因为这几日诊所放假,他正好能抽空玩宠物。迟笃正好需要出差,两人通过短暂交流后达成共识,第二天清晨就到迟笃的别墅接人。这天夜晚,迟笃没有让时沅到床上睡觉。他扯着时沅脖颈间银白色项圈上的牵引带,拽时沅到靠着迟缘房间那面墙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柜内的空间逼仄又黑暗,周围贴了隔音棉,象征性地挂了一整排衣服,似乎在遮掩些什么。迟笃将几件衣服连着衣架拿出来,露出里面那个泛着冷光的金色笼子,铁门上系了几条麻绳,绳面上还残余着上次惩罚时从时沅手腕上勒出的血,干涸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血迹,与麻绳的深棕色相混合。笼子很小,虽然已经将衣柜塞满了,但也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蜷缩躺入,并且不能动弹半分。笼子是从上端开头的,四周都密封着,不像是平常豢养小宠物用的笼子,更像鸡笼。他没给时沅作无谓挣扎的时间,打开铁门后收紧手中的牵引带,又将跪在地上发抖哭泣的时沅抱进笼里,最后重新锁上铁门。时沅几乎是被迟笃摔入笼中的,笼子里没有垫任何东西,后背磕上凹凸不平的底部,碰撞声叮叮当当,时沅恍惚间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好疼啊。进入笼子的姿势让时沅抬不起头,后颈卡在顶端的笼壁间,他只能被迫缩起脑袋,两只手无助地扒住靠近迟笃那一面的笼壁,在迟笃关闭柜门前狼狈地哀求道,“哥哥,我不要进来……”回应他的只有木板的碰撞,还有钥匙卡进锁孔扭动的金属碰撞声。咔哒。他想起上一次被关入笼子的经历,那时的迟缘还在准备做手术,他也没有将肾摘掉。迟笃一向阴晴不定,愿意将他当成迟缘或者小宠物的时候好得不行,但时沅只要稍微有哪一点表现得不乖了,他也能立刻翻脸。上次……似乎是时沅为迟笃口交时忘记收起牙齿,将迟笃咬疼了。迟笃当即将他踹到地上,不顾他挣扎辩解得多可怜,暴躁地将时沅教训一通后就把他扔进衣柜的笼子里,让时沅一个人自生自灭。衣柜的隔音比调教室还要好,时沅在茫茫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杂乱无章的呼吸,还有笼角摄像头的微弱电流声。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生物或者死物能发出一丝动静。时沅已经浑身无力了,身体虚弱,脸蛋苍白,动动手指都浑身疼痛。黑暗总能放大许多人内心深层的恐惧面,时沅想到被自己下毒陷害还躺在医院中的迟缘。时沅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旧蜷缩在笼子里,全身的筋骨似乎是被打碎打散后重新拼接起来的,腿上被压出重重的红痕,只是动一动就疼得要掉眼泪。房间狭窄,几乎没有装修,唯一的光线从通风口照射进来,四面是未粉刷过油漆的粗糙墙壁,笼子被放置在坑洼的水泥地板上,房间中央有一张盖着丝绒被的床,床头挨着其中一面墙,旁边有书桌和小衣柜,是这间房间仅有的三件家具。“你醒了?”时沅呼吸一窒。秦砚打开门,一丝暖橙灯光从门缝间泄入,又被关门的动作隔绝在外。秦砚走到他身边,曲起手指敲了敲笼壁,隔着笼子含笑与他对视。秦砚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带着让时沅头皮发麻的独占欲与侵略感,仿佛眼眶中有一簇火苗在燃烧,愈烧愈烈,淬了毒的火要顺着灼热视线蔓延至时沅身上。“宝宝,还记得我吗?”秦砚用温柔得不甚真实的语气问他。时沅捂着脑袋把头缩到膝盖里,害怕的呜咽声闷闷地透出来。他觉得哪里都疼,几个月前被秦砚肆虐对待留下的鞭痕与烙印仿佛已经烙在五脏六腑,即便从表面被药物精心养护的细腻肌肤上瞧不出任何过往,但内里的血肉早已融化腐烂。秦砚将时沅头顶上的笼门打开,强硬地把手伸下去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再次将视线上移。时沅迷茫又恐惧地望向他,像不谙世事的被欺负的小孩,牙齿咬住嫩红嘴唇,差一点儿牙尖就要刺入唇肉。秦砚不赞同地摇头。他不喜欢自己的宝宝将自己弄坏,宝宝需要被自己一点一点折磨到变成乖顺的破烂小玩意才有意思。于是他扇了时沅一巴掌。时沅的清醒意识被秦砚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碎了。他懵懵地流着眼泪,视线晃晃悠悠,然后听到秦砚说:“宝宝,只有我能打你,撕破你的嘴皮,划烂你的皮肤,踢你、骂你,你是我的宝宝,你不属于自己。”“你怎么能伤害我的宝宝呢?”“我不是……我不是……”时沅哭着为自己辩解,“我是时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