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耳朵在过来的时候,眼神中有一丝忐忑,看着余清染,分明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余清染已经养足了精神,正靠在那里看书。

      “耳朵,来妈妈身边。”余清染笑眯眯地挥了挥手,眼神之中一片温柔。

      心中有些忐忑,耳朵一步一步的靠近余清染,那双大眼睛中却水蒙蒙的,有些雾气似乎又要哭,余清染看到耳朵的表现,伸手按着眉心轻轻揉了揉:“之前是妈妈的错,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那……妈妈以后还会讨厌我吗?”

      耳朵可怜巴巴的盯着余清染,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希冀。

      余清染放下自己手中的书,沉默了片刻:“妈妈这段时间生病了,说出口的很多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耳朵,你这段时间看到妈妈不对劲就离开妈妈,好不好?妈妈什么都不怕,只担心会伤害到我最爱的孩子。”

      耳朵抿了抿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时间匆匆过了几日,这是耳朵在国外最开心的时刻,妈妈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对她冷言冷语,或是处处不耐烦。

      余清染身上的伤是看起来虽然有些重,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调养,起码脸色上红润了许多,颇有几分欺骗性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国内一般,眼中只有顾瞳,只有耳朵,一心为着自己的家。

      偶尔,慕斯越会远远的看上一眼,很快就有人把他拒之门外,像是防着贼人一般警惕。

      慕斯越愈发烦躁,没有机会靠近余清染,他就没办法巩固药效。

      宴会那日,余清染穿着一身耀眼的金色长裙,层层叠叠的裙摆,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她眉眼弯弯,面带笑容,是一个合格的贵妇。

      董思佳和余清宁被迫出席了这场宴会,他们两人今日过来,甚至不敢太过张扬,找了个角落边坐着了。

      “那小贱人还真是足够自信,大张旗鼓的,这场宴会开得莫名其妙。”余清宁坐在那里嘀咕着,心中对余清染的恨意却涌了出来,这个小贱人,日子过得竟然如此风生水起!

      有顾瞳在她身边,她还不知足,勾搭了慕斯越,却又让顾瞳替她举办宴会,天下的好事,怎么就被这贱人一个占了个干净?

      董思佳看着四面八方的人头过来的,视线淡淡的勾着唇,在女儿的身上轻轻拍了拍,眉宇间却有一丝冷意蔓延:“今天这场宴会,你千万不能给我惹是生非。”

      “妈妈,我什么时候给你带来过麻烦?”余清宁抓住董思佳的衣服,言语之中甚至透着丝丝缕缕的委屈。

      董思佳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裙摆,面对那些投过来的视线,持续的报以微笑,眼神却在注意着她们,有冷意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