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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清河微微垂眸。的确,唯有半遮半掩极端劲爆的八卦,加上捕风捉影的部分真实,流言蜚语才能长久不衰,最大可能地藏匿住更多信息。哪怕未来左弛说出真相,大部分人反而会失望。因为相对而言,现实的乏味和无趣性更胜一筹。方羽的唇顺着晏清河的下颌线往下舔舐着。他让人拿来一件高领衬衫,遮隐晏清河脖颈的一圈痕迹,如今又解开衣扣,一路落下更深更重的牙印,两根长指夹住乳头用劲搓弄,不规矩的另一只手伸入底裤:“晏先生,我想把你弄到射不出精。”晏清河面上无言:“方老师……”“晏先生,我都明白。”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吮着莹白柔滑的颈部皮肉,嘴角翘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的恋人是一个混蛋。”晏清河侧身倚在他的颈间,微敛下凤眸,神色淡漠如常:“我知道。”方羽喉头不由得发痒,溢出一点小声闷笑:“晏先生已经习惯这个混蛋恋人了吗……”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慢慢锁住冰清艳绝的怀中人,蕴满爱意的呢喃细语没于两人交缠的唇齿。晏清河受着身下被熟练地搔刮抚慰,默默拥住方羽,悄然颤动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深黑的阴影:“嗯。”他早已习惯方羽在君子和禽兽之间自如切换。不……应当说,是晏清河无法拒绝方羽表里如一的温柔和善良,最终喜欢上方羽。如同天道意志期望的那样。晏清河不是方羽必定的爱人;反而方羽才是晏清河的“命”中注定。由天道意志一手主导。晏清河从不关注自己与方羽相遇相恋的“命运”,几分是人为,几分是天意,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为命运所设计。因为他的出生和成长,“地狱”的邀约,不该被人类拥有的能力“时间”,和不同人的遇见、分别,最终“时间”与“地狱”的相互融合、对抗吞噬……是命运利用世界规则和地狱准则布下的一场局。命运是有序的世界本质和乱序生命的相合,在无数个偶然巧合叠加之后,成为出乎意料的必然。然而,若是天道意志有意介入,则不太一样。天道意志早就表明了它对晏书雪的态度。从今日左弛一事,可以窥出对方的贪婪程度。它不仅试图利用自己的手积蓄超出剧情的庞大气运,或许也觊觎着……天道意志以晏书雪最初动手为起步,暗中推动方羽这颗棋子与他接触,成为他背后的“灯下黑”,作为预备人质。它或将在极端劣势时动用暗棋“方羽”,于博弈中反败为胜。…………两人牵着手出来,穿过谈笑风生的人群,瞥见不少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方羽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和晏清河坐下来,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晏先生,我现在头顶绿的发光。”“方老师……”晏清河默然无语,被方羽笑着抵住额头,唇息相触,说着悄悄话。两人相视的画面温馨动人。林家宴会由于晏书雪提前结束,林家不少老人面上无光,瞪了一眼缠着三角巾的晏书雪和生下她的林父林母。林无许悄然跟上,离开前偷偷瞄了一眼晏清河。林父林母没有提前离开,因为左家负责人报了警。经过简单盘问后,警方把目光锁定在晏书雪和晏清河身上。杨渊代表杨家走过去和对方低估几句,又朝方羽挑挑眉,最后警方决定暂时只带走晏书雪。由于晏书雪未成年,方羽又替晏清河回绝了监护人的出面,晏书雪的案子就交给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林父林母两人。晏清河和方羽坐上车。方羽中途收到杨渊的讯息,缄默片晌,将手机递给晏清河看,见他面不改色,揽着他的腰忍不住询问晏先生平时会教晏书雪什么东西。晏清河低声道:“教她自保。”方羽:“……”杨渊告诉的事情着实让方羽惊愕不已。面对神色黑如锅底的左家负责人,晏书雪慷慨陈词,左弛当时主动提出被她调教,她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她下手有度,左弛说出安全词后就被她及时送医,最多造成对方轻微伤。谁想左弛玩爽后翻脸不认人,还派人报警。至于自己被左弛弄骨折的事情,晏书雪没有说出来,因为难以取证。说的左家负责人和杨家一愣一愣。再加上医院传来消息,除去肛裂和脖颈圈痕,左弛的躯体没有其他损伤或针孔,也未有药物使用迹象,左家人彻底哑火失声。这意味着左弛没有反抗或被强迫的迹象。他是自愿的。杨渊感慨,晏书雪似乎早有预料,说辞和证据明明白白,本人也没有满十八岁的法定年龄,尽管左家和杨家都觉察其中的问题,但晏书雪确实不必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甚至还可以举报左弛“虚假告发”。方羽升起隔板慢慢搂紧晏清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还不待心猿意马地付诸实施,手机铃声响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接起电话,按下结束键后转向晏清河,脸色略微复杂:“晏先生,周姨想让晏书雪在她名下的私人医院养伤,就是骨科和妇产科相当出名的那家……”“方老师怕传言愈演愈烈吗?”晏清河环住方羽的脖颈,神情浅淡道。方羽眉睫垂敛,遮匿的眼瞳暗若寒潭,温和的声音略微低沉下来:“嗯,我不希望晏先生你们受到太多恶意的揣测。”“无妨,方老师……”晏清河托着方羽的下颚,轻而柔地吮吻他极力压住不悦的薄唇,又被方羽摁住后脑勺,撬开口腔缠绞着舌根,涎水控制不住地漫出滴落衣襟。方羽缓慢放开晏清河,反复摩挲着被自己弄得红艳的唇瓣,不自禁地喟叹一声,低声说道:“晏先生,我会派人照顾晏书雪。接下来的一周,晏先生就呆在我这里吧。”方羽与晏清河鼻尖相抵,温柔的目光凝注在那双若水平静的凤眸,压下眼底汹涌的无尽暗流。“我会说到做到,让晏先生彻底下不了床。”晏清河泠然的声线含着稍许的无奈:“嗯。”他双臂紧紧勾住方羽,微微垂眼,补充道:“方老师,晏书雪出来时,我要交代她一些事。”“好。”方羽轻声应允,低眸看着如雪似玉的冷美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光逐渐沉没于深邃墨色。温润雅和的君子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有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顺着脊弯曲线徐徐滑下,伸进底裤大力揉搓着两团丰满的雪臀。骨节分明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方老师……”晏清河蝶翅似的睫羽轻微颤动,想要阻止,被方羽抓握住手腕,细细抚摩冰润滑泽的肌肤,噙着一点笑意道“不会过分”。他沉默一秒钟,慢慢地倚靠在方羽胸前,感知着方羽搔痒般地刮擦肠道深处的凸起点,手指渐渐收紧,遮掩的眸中却静谧而安和。周母手下的私人医院,离关押段流光的监狱不到一公里。但不管其中是否有天道意志的引导,晏清河都不会拒绝。晏书雪在周家医院养伤,方便以后周家直接诘问,也会方便段流光……是时候了。…………方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目视着怀中犹若神灵的恋人全身发颤不绝,眸色阴晦:“晏先生,到家了。”是很低的应答:“嗯。”司机早已离开。方羽垂眸片刻,拉开拉链,让迫不及待的肉茎整根没入晏清河的后穴,听着对方轻微吟喘,唇角弯了弯道:“晏先生,请抱紧我。”暗淡的月光下,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架在他的腰杆,蜷曲的十趾颤栗着,被方羽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托住,一路走到别墅后门。方羽箍着那截细腰打开房门,在微弱的光线中朝电梯走去。“晏先生有不能接受的东西吗?”方羽把晏清河抵在电梯里的镜壁上,好整以暇地解开对方的衣扣,将长腿挂在肩膀,俯身含吮着对方的唇,那根狰狞至极的阳物朝肠道最深处恶狠狠地撞击。晏清河身体被一次次地贯穿,勾住方羽脖颈的双手微微收紧:“方老师,我不喜欢口交和失禁。”方羽浅浅颔首,粗硬的阳具埋在肉穴里重重顶凿,抚摸着晏清河的脸颊,低声地问:“晏先生不喜欢口交,是讨厌精液的味道吗?”“不,我不喜欢异物窒息的感受。”晏清河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温雅青年,再想说些什么,被他倾身覆上来,柔软灵活的舌头不带犹疑地侵入、操纵自己的呼吸。“那就好。”带着笑意的呢喃隐没于两人接触的唇齿间,方羽一手按着晏清河的腰窝,胯骨毫无犹豫地耸动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压磨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用几近肏烂的力度奸干着怀中人。这般猛烈的奸淫下,贪婪的肠肉反而迅速绞上那根丑陋的阴茎,舔舐着青筋盘虬的肉柱,泌出湿热滑腻的汁液,让粗壮的异物舒舒服服地侵占,酣畅得异物主人满足地喟叹,捏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毫无容情地挺进,撑得穴眼满满当当,完整勾勒出粗硬的巨大柱身,再拽着艳红的媚肉凶悍拔离。层层媚肉不停地夹抽缠弄,被硕壮的肉棒凶狠地捅开,撞得身下美人通身打着抖,莹润如玉的脊背弓起如一根绷紧的弦,双腿差点勾不住地垂落:“啊……啊……”接近溺亡般的爽畅愉悦冲刷着他的全身,疯狂席卷过神智,他拧住方羽西装的手指不禁泄力,双眼无神地望向对方。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已然是一副被鸡巴操干得失魂惘然的媚态。方羽喘息陡然粗重,垂眸注目他片晌,轻轻地叹息一声,俊美的脸孔失去了素来的从容自若,依然是温润君子的好样貌,身上的衣裳没有丝毫凌乱,除了胯间翘着一根水淋的粗长性器。“晏先生,为什么你总是记不住教训?我说过,不要露出这种勾引人的表情。”谦和优雅的男人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俯下身躯,拇指指腹轻柔地拭干他睫羽的润湿,眼底的欲望深不见底:“更不要在‘惩罚’中,过度刺激你的恋人。你的恋人,在床上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羽鬓角稍稍湿濡,摁着晏清河的后脑勺迫使他低首,看着他如何被自己胯下的肉茎侵犯。在那张精致无瑕的面容前,青筋虬屈的肉柱湿答答地淌着透亮的清液,迅速拔出又全根送入,狠辣地摩擦过每一寸肠壁,顶开直肠深口来回肏磨着。“不……哈啊……”晏清河周身猛烈战栗,后背抵着镜壁不自觉地扭动,两条笔直的玉腿反倒被方羽大力敞开,掐着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股间再度被一整根紫到发黑的硕长肉具悍然插进,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啊啊——”掌中的肌体止不住地痉挛着,蓦然咬紧的肉穴喷出一大股热液,浇注在龟头马眼,痛快得人头皮发麻。方羽一脸餍足地在晏清河唇边落下一个吻,凝视着这个瞳孔失焦的绝艳美人。对方面上霜华蔌蔌消融,可臀缝间早已湿泞不堪,温热骚浪的淫水自两人连接处潺潺淌出,流满了雪白丰软的屁股。方羽的目光微微闪烁,修长的手指往下滑。他很确定,无论在林家老宅还是现在,自己都没有见到左弛留下的精液。排除对方绝无可能的留情,只有晏清河自己……“晏先生……”他寻着寒清如水的冷香再度倾身上前,炙热的唇息携裹着饥肠辘辘的疯狂,不顾一切的缠覆上来,试图将怀中这捧雪融于自己的筋骨和血肉,伴随胸腔永不停歇的搏动,至死方休。你不想让我难过吗?方羽未能开口的后半部分也咽入腹中,只余穴肉深处的阴茎停顿了一下,慢慢从里面退出。马眼上还粘着一缕拉丝的清液,就不见任何怜惜地捅入红肿肉洞,凶残地一插到底。“方老师……”那人被插得浑身不能自控,长而密的眼睫无声颤抖间,柔腻润白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沁着海棠秋艳的冷息。“嗯,我在。”饱含爱意的低语响彻耳边,附着灼热气息的吮吻落在他的眉梢和眼角,腰胯却发了狠地撞击两团丰硕的臀肉,青筋怒张的性器长驱直入,压过敏感的穴心,撑开肠壁至毫无皱褶。电梯门开开关关,没有人理会它。唯有冰玉雕砌的胴体无助地挂在精壮身躯上,被死死摁住在窄小的角落,捣浆似的研磨结肠口的软肉,海浪般的舒爽一遍遍地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手和脚只有无力地轻颤,趾尖全数绷紧,被逼迫着继续迎合外物的肏凿侵犯。不知过了多久,混着白浊的热液从白腻的大腿根滑落,晏清河身体狂抖着,方羽自上俯视那几近失神的容颜,又徐徐跪坐下来,掰开两瓣浑圆湿濡的屁股,滚烫如铁的肉棒没入底部,严丝合缝地贴紧一腔湿热肠道。“啊……”怀中的躯体细微抖索着,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又被方羽安慰地抚摩过如玉的脊背,锢着腰肢不断往后穴钉入,让平坦的小腹印出硬块的凸起。紫黑色的阳物在雪白臀瓣间“噗嗤噗嗤”地抽送,插得淫水四溅,滴至电梯里铺着的地毯,精致的脚趾不由自己地弯缩蜷屈。寒凉靡靡的幽香萦绕在方羽鼻尖,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之前射入的精液被弄成一缕缕的浓稠白丝,混在淌流的肠液中,随着硕长肉柱的抽离飞溅出来,让这具凝白若脂的肌体沾染上其他男性的腥臊。方羽眼神幽深些许,手指抚上那根开始勃立的漂亮东西。射不出精的晏先生,无需再用它了。“晏先生,我们来点新花样。”温文如玉的君子盯着那张冰雪消融的绝美脸庞,在对方怔然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系死在玉茎根部并打了个蝴蝶结,缓缓说道:“这会有些难受……受不住了就告诉我。”那双宁谧如水的凤眸闪过片刻无言,末了轻微颔首。一直凝视他着的方羽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笑,俯身亲吻他眼尾的湿濡,又轻又柔,蕴含着春风未尽的温情和怜惜。“晏先生……”埋在后穴深处的阳具重新律动起来,碾过全部敏感点,脊椎带来的酥麻如惊涛骇浪袭过,潮涌着堆彻颅顶。晏清河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双手几乎抓不住身下的地毯,插在他身体里的巨物依然又快又重地贯入,捅开紧绞上来的肉壁,将尽肏烂地挤压着直肠底部的软嫩,带来登峰造极的濒死感。“啊……啊啊——”晏清河脑中白光轰鸣,灭顶似的快感直冲颅顶,不自禁高高扬起白皙的脖颈,在方羽有如视奸的目光中失禁般地潮喷。挂在劲痩腰间的大腿泄力地落下,汁水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衣衫下摆。前端妄图射精的阴茎逐渐胀立,却被领带结捆死而迟迟无法勃起。晏清河发抖的指尖下意识地探过来,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手捉住,清贵斐然的男人温柔地注视着他,面上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容,满含愧疚的声音里附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晏先生,等我再射一次。”没有等待他回答,骇人的肉柱已经顺着潮涌的肠液再度没入,完全贯穿素犹积雪的胴体,被覆水膜的柱身将湿糜充血的肠肉撑得平滑无皱。原本还想说话的冰美人彻底没了声音,被另一具雄性躯体压在身下,禁锢着双手举过头顶,黢黑粗长的肉棒在白嫩股间飞快地进进出出,操得穴眼红肿不堪,弄得浑身绵软,却只能任凭对方施为,唇间溢出无力的细碎喘吟。素来疏冷寂然的凤眸染上红尘凡欲的色彩,映耀着情动时融溶的雪光,在方羽眼下,倾泄着绘不穷的秾艳绮靡,是让人心生亵渎和摧折的极致殊色。亦是他此生的嗔痴与妄念。方羽眸色晦暗,尚存怜爱的长指抚过晏清河颤动不已的羽睫,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他已然赤裸下体,胯间挺翘着一根充血勃大的巨物,抽送得更为凶悍,让冷白如釉的肌体每次都整根吞咽他黑粗的性器,碾磨过熟透的穴心,再重重拔出,呈现一个糜熟湿红的肉洞。“啊啊……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镜壁,被他顶弄得上下颠簸,眼尾飘着红,抓不住任何东西的十根玉指无助地颤颤巍巍。清冷艳曳的面庞轻轻垂下,又被方羽轻缓抬起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低声说道“晏先生该高潮了”,不待晏清河反应,方羽掐着那截细腰,“噗嗤”一声,硕壮的阴茎完整没入整截肠道,推开一圈内口的肥厚,一下一下地往底钉凿。重复抽插、滚碾,完全贯穿抖索不休的如玉身躯,不过数次,身下的人已经濒死般地激烈抽颤:“啊——啊啊!!”晏清河的瞳孔有一霎那失去焦点,周身不辍打着抖,后穴猛地绞死,涌出的汩汩热液浇淋在操奸他的男人阳具上,爽得对方全身酣畅,捻摩他的腰窝,裹着厚重水膜的肉具顺着温热汁液抽离,继续全根抵入,粗暴地肏开直肠内口沉沉碾磨。“不……嗯啊……”他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流畅的背脊不能自控地拱成一个可怕的曲线,仍旧被强迫承受着方羽无间断插奸,打桩般撞进肠道深处。尾椎骨窜来的愉爽几乎永无止尽,汹涌着没过理智,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感知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方羽彻底操开,将对方胯下那根可怖的巨物吞到一个躯体承受不了的深度。再度被狰狞器物蛮横顶开,晏清河通身开始颤抖,皙白如雪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反而被方羽无情地按住,将两条修直的美腿分的更开,不顾肠壁还在哀哀地嘬吸舔咬,重新挺胯,凶器一寸寸地插进去,滚烫如铁的龟头卡着结肠口,搏动的青筋和炙热的坚硬一齐肏着深处的嫩肉。“呃——啊啊啊!!!”犹如神灵的美人再次被送上高潮,他失神地坐在对方紫黑色的阳物上,身子遏抑不住地疯狂战栗,小腿肌肉和脚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混着白沫的肠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静静淌出,流过两条彻底合不拢的大腿,滴落在地毯,散发着膻腥淫靡的气味。一身雪肤的冷香愈发馥郁靡乱,充盈着整个密闭空间,沁人心脾。“晏先生已经受不了吗?”方羽眉目温和地注视着,见那双绝美的凤眸全然迷蒙,叹息声轻不可闻,他解开缠绕玉茎的领带,见玉茎因根部充血而留下一圈新鲜的勒痕,俊雅的脸孔神情一怔,减慢了胯间的抽插,心疼地抚上那根冷白色的漂亮肉棒,细致地搔刮慰弄龟头。却被两只发着颤的手缓缓环抱住,制止了他的动作,缓过神的冰冷美人安谧地看向他,清泠泠的声线如空谷山泉流动,洗净一切尘埃。“方老师,我说过我并不介意。方老师可以再……过分点。”清辉淌流在他的眸中,那张清艳绝尘的面容早已消去了亘古素月的矜贵傲然,蔓延开一片潋潋生辉的艳华,落入和他对视的方羽眼里,美的不可直视。“嗯,我是知道的,晏先生。”方羽敛眉低声笑了,掩下眸中阴晦如潮的暗色,搂着他大步走出电梯,压低的温柔声音随之没入艳肿的唇瓣:“那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了,我们换个地方……用晏先生最喜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