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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夭夭被陈行绝命人关起来了。

    她被人刺激,现在已经有癫狂的迹象,问不出来什么,所以陈行绝让王二赶子派人软禁她。于是自己钻进雷晓月的被窝去放松放松。

    在相国寺他可没怎么好好睡呢,太焦虑了那时候。

    “嘿嘿,月儿不是喜欢我凶一点么?我不凶你还不高兴呢。”

    陈行绝故作不解。

    明明知道雷晓月说得是他对白夭夭的态度。

    却将话题引到床笫之间。

    “哎呀,绝哥,你太坏了,怎么还说这些呢?”

    雷晓月很害羞,娇羞地说:

    “您不能取笑我。”

    说完对陈行绝又是捏又是瞪。

    捏的是陈行绝腰间的软肉,瞪的是陈行绝的眼睛。

    陈行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雷晓脸微红,心中娇羞不已。

    但心中却没有半点的生气。

    对陈行绝很是爱意。

    实在是陈行绝在床上太厉害了。

    每次让她欲罢不能,想了又想,那种极度的爽快上云端的感觉让她在梦里都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她忽然正经地看着陈行绝:

    “你把白夭夭都逼成这个样子了,她不会得失心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