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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晏君心有疑惑,看似十分不解地半垂下眼皮,眉心生出一道细细的褶,他浅浅插进的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沿着那道阻碍细细摸索、感受。温热的膜瓣格外脆弱,仿若轻而易举就能被撕裂,中间一道格外紧窄的小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深入,随着柳晚寄的紧张呼吸细微颤抖。“别动。”他开口遏制了柳晚寄的本能挣扎。细腻的指腹硬是在嫩生生的花穴里浅浅搅弄,绕着那处膜瓣抚摸了一道,才抽出作乱的手指,“好奇怪,你不是已经生过孩子,怎么还留着处子膜?”都接受人妻的献身了,何晏君并不苛求情人是不是处子这件事。难道是特意做了修复手术?何晏君抽出指节,白皙细嫩的手指被花穴中的湿滑淫水浸得亮晶晶,淫水沿着指节缓缓流淌而下,“你看,还有血丝……”淡淡的血色与黏腻的淫水融合在一起,像是指腹被浅浅划了一道伤痕,何晏君是真得不解,将手抵近柳晚寄的眼前,要让柳晚寄看。年轻的俊俏脸蛋上浮现出毫不遮掩的求知欲,一双亮亮的眼睛与柳晚寄对视,何晏君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欲念,令早已春心萌动的柳晚寄面红耳赤,愈发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下流的身体。三十多年,他还没和哪个男人这么亲密过。柳晚寄羞于和何晏君对视,更不好意思看何晏君的手,眼神越过眼前男人的肩头落在虚空一处,他耐着性子小声解释:“我的……没开发过,产道太紧窄不适合顺产,当时直接做的剖腹产手术……”说着,柳晚寄牵起何晏君的手落在小腹,柔软的小腹紧张地轻颤,“何先生,这里就是当初做手术留下的刀口……我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又在工作的私立医院里做了伤痕修复的手术。”何晏君这才发现这道横切的伤口,指腹下的触感凹凸不平,留疤的痕迹并不明显,又在这样不轻易示人的隐私部位,如若不亲手触碰感知,很难留意到这处孕育生命的痕迹。“真是神奇……”何晏君喃喃自语。出于对生命的敬畏,他温柔地抚摸着这处淡淡的刀口,温热的指腹慢慢摩挲而过,像一片轻柔地羽毛搔动,又不着痕迹地飘落。柳晚寄的脸烫得惊人,小腹生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无名火,在何晏君的触碰下,热意与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过境般蔓延到四肢百骸,柳晚寄渐渐松懈了紧张的神经,骨肉匀称的身体舒展开来。骨节分明的手掌又探入两腿之间。“何先生!”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惹得柳晚寄有些紧张,紧紧夹住了逼口作乱惹火的那只手,纤长的眼睫毛颤抖得厉害。他的婚姻生活里只有痛苦,对于性事也从未生出过好奇与憧憬,柳晚寄有一具很有成熟性感诱惑的身体,却没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生涩风情。柳晚寄紧紧攥着何晏君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很是明显,将整张脸都埋在何晏君的颈窝里,像害羞的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抱歉,这感觉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何晏君的手掌指聚拢,握着温软细腻的????奶肉????,手心的触感很是滑腻,指腹并拢刮磨着耸立的?????乳???头??。“嗯……何先生……唔嗯……嗯……”感觉胸部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柳晚寄才惊觉自己的胸部也很敏感,呻吟从唇齿间溢出。艳红的乳尖被拉扯又弹回,激起一阵阵沙哑的呻吟。嫩白的乳肉已被揉捏得又烫又红,何晏君一向手重,酥麻的电流感席卷了柳晚寄的大脑,轻微的刺痛更能撩拨他的欲火,一阵又一阵热烈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柳晚寄一双泛着淡淡倦意狭长眼睛水雾朦胧,胡言乱语般低声喃喃:“何先生,你的手好烫……烫得我发抖……”分明是柳晚寄的身体烫得厉害。双性人的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柳晚寄从来都没有尝试发泄过。他厌恶自己的婚姻,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厌恶性事,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原本生涩的身体渐渐成熟,渴求快感的逼穴变得敏感淫荡,夜夜都瘙痒难耐的痛苦。此刻只是被何晏君的手指稍稍撩拨,他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春水消融般软在何晏君的怀里,敞开大腿、含着眼泪任人施为。火热的?????情????欲?燎烧着柳晚寄本就不多的理智????,未经人事的花穴止不住地流水,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臀缝蔓延开来,将何晏君大腿处的布料浸得湿透了。指节捣在逼口浅浅抽插,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柳晚寄嘴上说自己是医生、懂得很多玩法,实际上对于性事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医学书籍,飘飘然仿佛踩在棉花般的感觉,让他无比沉迷,竟然轻而易举又被指奸着小去了一次,黏腻腥甜的淫水喷溅而出,小腹被喷得一片湿滑,他重重地喘着粗气。趁着高潮的不应期,何晏君又加了一指在逼口浅浅抽插。何晏君几乎没有做爱前帮人扩张的经历,只是看着柳晚寄开裂的嘴角……年轻的小少爷于心不忍,难得耐心想给人一次温柔些的初次体验。满手都是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这具敏感的肉体给出了异常动情的反馈,湿热的甬道乖顺地含着指节,何晏君早就蠢蠢欲动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挤在柳晚寄的大腿磨蹭,从没有觉得操穴这件事竟然会令人如此难耐。也算是少有的克制体验,少爷自己哄自己。拇指压着逼口的蒂珠碾了碾,柳晚寄的上半身倏地紧绷,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呻吟,整张脸都是晕红的,一颗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别……我想我可能、可能更需要一些疼痛……求您……别玩我了好吗?您可以直接操我的……”何晏君手一顿,慢条斯理地将指节抽出。指缝间的淫水全被他蹭在了柳晚寄的奶肉上,终于结束了令他不耐烦的扩张流程,一手拉开裤链,灼烫的硬物弹跳而出,硬邦邦地拍打在柳晚寄的大腿上。皮肉被狠狠灼烫了一下,柳晚寄眼神猛地清明,尺寸惊人、外形狰狞,颜色却又是很有清纯感的粉白,昂扬的性器在空气中微微晃抖,蓄势待发的样子看的柳晚寄有些惊慌,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悄悄瞥了眼、又瞥了眼,瞳孔微微震颤。柳晚寄双腿有些发软。何晏君阖上眼睛仰头后靠:“你自己来。”从大腿上站起来的时候,柳晚寄踉跄了一下,何晏君抬手扶了一把,柳晚寄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又觉得这句感谢在此时显得太过暧昧、太过不合时宜。他调整了下骑乘的姿势,直挺挺高翘的性器又硬又烫,柳晚寄用手轻轻握着,只觉得难以插入,抿了抿唇用掌心包拢住自己湿淋淋的逼口,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湿滑,仔仔细细用淫水将茎身润滑好,才对准了自己生嫩的花穴,慢慢坐下去。“……”何晏君眉头拧紧。湿润的花穴紧贴着饱满的龟头翕合不停,紧窄的甬道缓慢吞吃,逼口一圈嫩肉几乎被撑至透明,“嗯……何先生……啊……嗯啊……抱歉、请您稍等……啊啊……”柳晚寄好似被从中间劈开一般,下意识想要咬唇压抑下痛呼,不小心拉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生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何先生,拜托你帮帮我……”双手撑着何晏君的小腹,柳晚寄又沉了沉腰,忍不住开口请求,“哈啊……我喜欢疼痛,帮帮我、帮我……嗯……全部吃进去……”????花穴因为疼痛与充实感而快速收绞不停,一时间实在难以深入。何晏君被紧咬得也很难受,小臂一抬,修长的手指掐着柳晚寄的细腰,配合着下压的力度腰胯一挺。居于上位的消瘦身体徒然被压下,?????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性器,蛮横地挤进紧致的花穴,顶至一处紧窄的阻碍,饱满的????龟?????头???粗暴地顶开那层处子膜,一寸寸深插了进去、直到全根没入。柳晚寄不由得崩紧身体,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鸡巴直接抵达逼穴深处,即使何晏君耐着性子做了扩张,狰狞的尺寸仍然撑得柳晚寄心中叫苦不迭、难受得直抽冷气,逼穴中的软肉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能感知到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何晏君却抬手替他拂去了眼泪,淡淡道:“帮了你,不说谢谢吗?”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被破了身还要道谢的荒唐事,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要暗骂一句比“资本奴隶主”还能剥削。然而柳晚寄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口齿含糊地道谢,“谢谢、谢谢何先生……啊……好大……嗯啊……好深、谢谢何先生帮我……啊啊……”引得何晏君轻笑不停。柳晚寄被何晏君拥在怀里,紧紧依偎着何晏君的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乎能感受到胸腔起伏的震颤与心脏脉搏强有力的跳动。何晏君抚了抚怀中人的后背,能够清晰地触碰到脊椎的每一块骨头。“嗯……”柳晚寄有心蓄意讨好,无师自通地缓缓摆动屁股。逼穴中含着这根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一开始他吞吃得很是艰难,但疼痛带来了隐秘的快感,穴心深处的淫水流个不停,将生嫩的逼穴与狰狞的性器都润泽得一片湿滑。撕裂感渐渐被全根没入的满足所取代,疼痛感随着??抽??插????渐渐消失,快感从小腹和尾椎直冲天灵盖,以一种狂风骤雨席卷而过的不可违逆感征服了柳晚寄的身心,取而代之的是性器不断刮磨内壁、不断顶撞宫口的绝顶?????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