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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已成功入冬,刮起了风。风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人脸颊生疼,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团白雾,又迅速消散,走廊里暖气设备密布,温度要比楼梯间高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的气息。暖冷空气对流引起了一阵穿堂风,从安全通道的门缝中穿过,吹起了何晏君风衣的衣摆,风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拂至李南庭的面门。李南庭站在门口,脚步迟疑。那气味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与不适,却又无法准确形容其中的意味,他的目光落在赤裸着下半身的谈鸣玉身上,还以为是一对胆大包天的学生在楼梯间偷尝禁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衣口袋中的烟盒。他呆呆地看着二人的交合之处,硕大的性器深埋在殷红的逼穴中,湿淋淋的淫水将二人的肌肤沾染得一片晶亮,一道电流从身体中穿过,李南庭的脸颊不知不觉发烫。他杵在门前,不知该不该往前走。“嗯……呃啊……何少……好爽……好厉害……嗯……又操进子宫了……好深……哈啊……慢点、慢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空气中回响,谈鸣玉已经被操傻了脑袋,遏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纵使气喘吁吁,也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着,身体因陌生人的闯入而紧绷,谈鸣玉猛地绞紧了逼穴,从宫口到内壁都夹着性器收缩不停。刚刚开苞的处子逼紧致滑嫩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何晏君原本轻车熟路地在宫腔内壁上碾磨,猝不及防被夹射了。滚烫的热流汹涌而来,势不可挡。谈鸣玉的身体一瞬间紧绷,猝不及防也被烫得高潮。内壁上的褶皱严丝合缝地将何晏君的鸡巴深嵌,一捧热液从宫腔深处渗出,又烫又急淋在何晏君的铃口上,谈鸣玉前端的性器也因为高潮直接射了出来,溅在地上。何晏君射得深,浓精全数激涌而出,一滴不落喷溅在宫腔内,滚烫的精液把谈鸣玉激得浑身颤动,几乎要跪不住,软绵绵地半伏在地上,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被水雾覆盖的双眼上翻着,失神一般喃喃自语:“何少……全部射进来了……”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谈鸣玉疲惫非常,他原本就是不耐操的,否则也不会第一回的时候,被何晏君的手指奸得狼狈不堪,被“原路退还”,还白挨了亲哥哥两个耳光。话刚说完,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整个人晕厥过去。李南庭这才注意到被操到高潮迭起的人不是学生,而是这个月刚刚入职的新同事,高颜值的双胞胎海归教授,上班第一天就声名远播到隔壁院校,可谓是人人皆知。没尽兴,但出了精,何晏君其实不太高兴。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冷峻,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还掐着谈鸣玉的腰,指尖深深陷在皮肉里,握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压抑下心中那点性事被打断的不虞,与谈鸣玉的粗重呼吸不同,他高潮过后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的节奏却比平时快了几分。目光扫向门口傻站的男人,这人何晏君认识。他的长发在脑后随意地用一根皮绳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三十岁的年纪,面容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眼下的淡淡黑眼圈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为李南庭增添了一丝颓靡的风情,仿佛夜不能寐的诗人,带着几分倦意与深沉。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但李南庭在商界却声名赫赫。背靠本家的雄厚实力与未婚夫在政商两界的地位,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商学院副院长的位置,其本人也手腕强硬、眼光独到,倒是与这幅痴痴愣愣的模样大相径庭。何晏君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却又迅速收回,“进来。”那一点情绪的外露让李南庭呼吸一滞,感到不适。李南庭鬼使神差地听了何晏君的话,并反手把门落锁。何晏君不紧不慢地退身,抽出了下腹那根半硬状态也依旧狰狞的性器,牵连出黏腻的透明淫丝,茎身湿淋淋的,还沾了一缕一缕的鲜血。原来还是第一次,李南庭心脏跳了跳、思维发散。他呆呆地看着昏厥的谈鸣玉。谈鸣玉下半身都是暧昧鲜红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密布交错,腿心湿泞不堪,看起来情色又可怜。他又呆呆地看向何晏君。何晏君衣冠整齐,起身从衣袋里摸出手帕,潦草擦了擦下半身、拉上裤链理好下半身,没管门户大开、光溜溜露着逼穴的谈鸣玉,径直朝李南庭走近,冷冷地看着李南庭,开口就是先发制人,“你有什么事?”态度像丝毫不认为在学校里白日宣淫有什么过错。楼梯间的窗户上一片朦胧,不断凝结出小小的水珠滑落,远处的教学楼显得模糊不清。入冬之后,寒风凛冽。除了偶尔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很少有人往天台这条道来。李南庭没料到自己会被质问,开口的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他手足无措,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讷讷开口:“我,我上天台抽支烟……”二人都没说话,谈鸣玉悠悠转醒。双臂支撑着坐起身,谈鸣玉雾蒙蒙的眼扫过矗立在门口的二人,大脑一瞬间清明,手忙脚乱地扯过西装外套遮住下半身,一开口声音沙哑,“李院长。”他语气有些尴尬。谈鸣玉有些不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解释这淫秽不堪的场面,只是看见何晏君面不改色的脸,那点儿尴尬与不安又消弭于无形。有什么可慌的?这点小事,何家都会处理体面。静了须臾,谈鸣玉扯了扯唇:“见笑了,有些情难自禁……”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何晏君已经让开了身位,他没纾解完性欲,还打算继续再操谈鸣玉一次,丝毫没有被师长抓包的慌乱,眼神瞥向通往天台的楼梯,抬了抬下巴赶人,“不是要上天台抽烟,请吧。”见李南庭一动不动,何晏君拧了拧眉,“李院长?”性器高高翘起,他忍得有些烦躁。李南庭对气氛的变化一向敏感,不知为何,愣是从这短短两句话中听出了欲壑难填的意味,顿时想不起来自己是为抽烟而来,一双略带疲惫的眼睛就直直盯着何晏君的脸。何晏君不明白对方在看什么,狐疑地瞥了李南庭一眼。不明白,不理解,想看就看吧。何晏君解了裤链,对谈鸣玉道:“跪好。”说着,掀开谈鸣玉盖在下半身的西装,谈鸣玉还以为这场求来的性事就要潦草收场,听见何晏君的话欣喜若狂,也不顾及在场还有第三人,乖乖撅起屁股又摆出了适合后入的姿势。身后有强烈的注视感,李南庭毫不遮掩的探究目光在何晏君的身体上细细探寻,眼神像舌头一样舔过何晏君的后颈与下颌线,又落在何晏君润泽的薄唇。那是一种觊觎感十足的眼神。何晏君不知为何,心里平白生出一阵烦躁。握着炙热的性器,用坚硬的???龟?????头??在逼口蹭了些淫水,他伸出指节捣了捣合不拢的逼口,不虞道:“松了。”谈鸣玉赶紧调动臀部的肌肉,含着指节嘬吸。何晏君冷嗤了声,一把掰开绵软的臀肉,若隐若现的后穴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眼神朝着后穴看去,那处敞开了一道小口,也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的,随着呼吸很内敛地翕合收缩,仅仅一眼,何晏君就知道谈鸣玉没忘记何宅的规矩,有仔细打理自己的身体,好时刻满足自己的性欲。他握住性器对准了饥渴的穴口,一下子贯了进去。“呃嗯——”谈鸣玉承受不住地压抑低喘。狰狞的鸡巴竟然整根没入,紧致的后穴被撑开褶皱,撕裂般的疼痛蹿升,内壁的软肉抽出不止,谈鸣玉被涨得浑身难耐,咬紧嘴唇硬生生忍下想要逃跑的本能。重重的一巴掌抽在指痕斑驳的屁股上,何晏君掐着谈鸣玉的腰不让他挣扎,理直气壮地命令,“屁股再抬高点。”“……”谈鸣玉说不出话。撕裂的痛感还未缓解,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显得脆弱无比,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颤抖着又将腰低陷了些。没给谈鸣玉适应的时间,何晏君腰胯摇摆,前后抽送,次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小腹和胯骨与绵软的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谈鸣玉大口喘息着缓解身体的不适感,“嗯……疼……慢点……何少……啊、慢点……啊……好深……嗯啊……”他的眼中氤氲起一片水雾,含着淡淡的泪意,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分明很爽。”何晏君在他的逼口摸了湿淋淋的一手淫水,兀自掐着谈鸣玉的腰抽送起来,插得又深又狠,湿黏的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生涩的后穴死死绞着茎身。颤颤的湿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落下,突然加快的进出令谈鸣玉几乎再次昏厥,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在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中,后穴?????从开始的艰难吞吐,逐渐变得松软湿滑。何晏君猛烈的??抽???插????着,腰腹撞击出缠绵的水声。沉沦于性事之中,已经身后一直注视的李南庭抛之脑后。其实何晏君长得完全不属于攻气十足的类型,但莫名充满了性吸引力,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几缕发丝,何晏君随手将湿润的碎发拨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漂亮又清纯的脸,凌乱的湿发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胸口微微起伏,暴露出来的肌肤汗水的浸润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不知不觉,李南庭控制不住地走近何晏君,呼吸渐渐沉重。淡淡的烟草味钻入何晏君的鼻腔。李南庭走到何晏君的身后,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何晏君的身上,嗅闻着淡淡的木质香与精液的腥味,他苍白的脸渐渐发红,竟然表现得手足无措起来。何晏君侧了侧身,觉得对方离得太近。直到被李南庭的手指顺着衣角摸上腰侧,只觉得空气一下子灼烫起来,一直被湿黏的眼神注视着,李南庭还蹬鼻子上脸贴了过来,他突然有点烦躁,一把扯开李南庭的手:“你什么意思?”“这里容易被人发现。”李南庭不慌不乱。他甚至很有心机地挠了挠何晏君的掌心,将脸主动埋进何晏君的颈窝,失神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磨蹭,嗅闻着何晏君身上的气味,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我的办公室就在这层,介不介意多个人加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