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姆愤愤道。

    无论是萨贝利亚还是平头哥,都剥出了同类的东西。

    瓶子无比滚烫,散发出对这股自然之力的强烈渴望。

    但罗伊德至今都想不起来有关这东西的具体信息。

    一股强烈的欲望从里面传出,仿佛在说:

    他往前走了一步,老头连忙后退。

    “我爸爸说过,没有耐心的家伙不配自称为老师。他还说过,把千疮百孔的世界交给小孩子去修复,是懦夫行径。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海涅急忙用感知把它卷了过来。

    “你骂我呀!怎么不骂了?是不敢吗?”

    上次见到这种情况,还是用角斗场法阵剥人的时候。

    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意志似乎也随之慢慢瓦解了。

    甘姆一拳又一拳,老头就像是泥塑似的,被打得身上遍布裂缝。

    但是他的话来不及出口就被甘姆用巴掌抽了回去。

    利努穆——无论是画面中的,还是画面外的,都静静听着。

    “它好香啊……”

    他低头看了看,然后转身走向低头不语的利努穆。

    他只是说这东西没有危险,但也无法唤醒。

    他半蹲下身体,认真道:

    “你都骂我了还不许我打你吗?”

    海涅伸手去口袋里摸瓶子,准备把它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