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探进刚啃出来的洞,从床上叼出了好几根长长的草。

    草没有被吐掉。

    这张嘴开始兴致勃勃地吃草。

    骆嘉白盯着两颗大板牙看了会儿,又摸摸自己头顶上的耳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它好像兔子的嘴。”

    他的嘴唇跟着打个颤,“但是只有一张嘴。”

    这样从脸部独立出来的个体真的很恐怖啊!

    “其他的五官都去哪里了,也在这个房间里吗?”

    “它能咬断丝。”陆黎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往前走了两步。

    他伸出手,从正在专心吃草的嘴边洞中,抓出了一把草,试探性地放在这张嘴前。

    嚼完了已有的草,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陆黎手里的草。

    它往前拱了又拱。

    最后被陆黎引导着来到裹住他们的丝上。

    陆黎松开草。

    这张嘴在丝面上边找草边乱啃一通。

    “有用有用!”骆嘉白激动地指着陆黎丝上被啃出的几个洞,当即又被泼了一盆冷水,“不是,刚才那几个洞怎么这么快又复原了?”

    陆黎顺着脖子上的丝看向被吊在房顶上的女孩。

    女孩的脑袋已经被四道粗壮的丝完全挡住。

    玩家身上的是这四道的分支。

    陆黎思索片刻,“女孩身上的才是主体,想要彻底弄断丝,得想办法把这张嘴引到她身上去。”

    “它吃草……”骆嘉白也扯着脖子上的丝,艰难走到床边,从洞中也掏出一大把草,用力往女孩身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