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司浊就算是得到了司无命的真传也不无可能,毕竟司无命只有他这一个儿子。

    “都小心!他说不定有什么压箱底的招式还没用出来!”

    他们都是后来的武者,没有参与围剿司无命的战斗,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家伙是怎么从天罗地网中逃出来的,自然对司浊也很是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虽说都是所谓的正道人士,但正道人士也不全是为了行侠仗义啊,都得吃饭不是?

    个个家里都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赏钱虽然是好东西,但有命赚也得有命花不是?

    真要是死在除恶的路上,岂不是把积攒了半辈子的家业拱手让人了?

    再说了,所谓的除恶不就是黑吃黑吗?谁能保证自己不是被吃的那个呢?

    因此,这群人虽然一个比一个吆喝得响亮,但谁也没敢第一时间动手。

    他们都在等,在等增援到场。

    那样的话,就算赏钱少点,起码能图个稳当。

    只是,他们不知道司家有个没人敢外传的秘密,那就是少爷司浊修炼天赋全无。

    他三岁开始习武,名家教导了十五年,修真秘籍看了不少,就是没能练出个一招半式来。

    十八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当了个努力的废物恶二代。

    司浊享福了吗?享了一点,但也还没完全享啊!

    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明明是一件也没干啊,怎么就子承父罪了呢?

    想象中富贵人家那种娇滴滴的小婢女的味道更是闻都没闻到过,更别提什么潜规则了。

    本以为成年之后,自己怎么着也能享受一下不违背公序良俗的快乐,谁知道司家却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哎——”

    司浊叹了口气看向周围,那一个个武者头顶的云尺黑得千篇一律,他缓缓把手伸进自己的袖管,准备动用他最后压箱底的手段,

    “最后一张雷符了,要是用在这里,我估计也得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