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蜷了蜷身子,假装自己是一朵无辜的蘑菇。

    她没说错啊!

    下午那会儿的确是他自己萎的,疼的是她,受苦的也是她,萎了还怪她。

    她好委屈的。

    他还没抱怨他一点不心疼自己呢,她有伤!有伤!有伤啊!

    眼眸中有了水色,倔气又湿润,两腮有些气鼓,唇就自然嘟着。

    往常床笫间索要狠了,她便是这般模样,又愤怒又委屈。

    谢珩看了身子又起了反应,爱欲不受理智控制,该是挺无力的。

    是无力。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力。

    他长出口气,稳住摇曳的心神,轻轻将人拢在怀里,苏澜躺在他肩上,莫名乖巧。

    “对不起。”谢珩啄了啄她的额头,“我自己没脸,还偏惹了你。”

    谢院首这么坦诚?

    苏澜古怪地看着他,两人一个微微低头,一个微微仰脸,四目相对。

    谢珩又来啄她,语气无奈:“这次是我胡闹。”

    苏澜立刻蹬鼻子上脸,娇声娇气:“那以后都听我的好不好呀?”

    这么嗲?

    谢珩立刻明白小妻子在给他下套呢。

    他从鼻子哼了声:“你在这上面素来规矩多,这不行那不要,由着你还了得?”

    苏澜耐着心:“我可以帮您养生,按照我制定的计划,您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