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宴子新只有按照他的头骨数据打印一个一比一的3D头骨模型。

    再戴上头罩,这玩意便和他长的一样,头骨数据也是百分百一样。

    他本职工作是软件架构工程师,但他如果也是一个硬件工程师的话,完全可以自行组装一个机器人。

    程序也可以自行调式。”

    李鸣声补充道:“而且他不需要组装机器人全身,只需要脖子以上部位就行,对了还有右手。”

    从小区和外面停车场路口摄像头可以看出来,宴子新是案发当天晚上九点左右,穿着防晒衣,开车从地下停车场到小区外面的停车场充电。

    全程监控显示,他虽然坐在驾驶位,但全程是右手拿手机而且还在刷抖音。

    这一点对机器人来说并不难。

    到了小区外面停车场,汽车自己自动充电,宴子新全程没有下山。

    中间只是接了一个电话。

    还是手机搁在手上接听的。

    这一点如果机器人有发声装置,也不难。

    闫老重新翻了一遍视频,沉默半天,“汽车里的宴子新有扭头低头,还有转头的动作。

    左手有挠脸的动作,右手一直拿着他的手机。

    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其他大的动作。”

    这些动作安全可以写个程序到点让机器人按照剧本操作动作。

    幅度小的动作确实容易操作,闫老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我之前便想不通。

    宴子新在听到妻子和孩子跳楼之后,手机失控掉落。

    第一时间并不是立即打开车门跑回小区,而是先发动汽车收回充电枪,再开车回小区。

    我算了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