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告诉你这件事是为何?想让你找置业的人去连着这300亩田地一起买了?”

    “我与那师爷原本就有交情,他告诉我这件事,就是个提醒。”

    “对了,这县太爷为何这个时候将这么多田地卖了?是这县太爷有调令?”

    “并没有听说有什么调令,我想县太爷是为了他儿子。”

    “县太爷就这一个儿子吗?”

    “嗯,前两年染上了赌瘾,三五不时的就能听说,县太爷家的公子又欠了多少赌债?”

    “那也不至于,能让县太爷动了家底吧?我听说,三年青知县,十万雪花银呢?这县太爷都能弄来300亩田地,又怎么能轻易卖掉?”

    “不瞒姑娘,其实这些年主子一直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可也能是暗地里,不能见光,所以县太爷还是有所收敛的。”

    “那这次是赌输了多少钱?能让县太爷把田地都卖了?”

    “我听说是200万两纹银。”

    “这县令每次都能帮他儿子还了赌债?这个县不都是他说的算?这家赌坊应该早就不存在了吧?”

    “呵呵,姑娘有所不知,这凡是有花间赋酒楼的地方就有赌坊,花间赋酒楼都知道是镇西王妃的私产,这赌坊更是没人敢不让开。

    这也是每次县太爷都不敢拖欠赌债的原因,几乎人人都不到镇西王很是宠爱和疼惜王妃,镇西王又是赫赫有名的镇西大将军。

    而且从主子接手以后,赌场就有不知名规矩,有钱再小都可以来赌,没钱可以欠账,但是谁敢闹事,敢不认赌债,那到时候会造成什么后果就是你自己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