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

    “县主,我去送送管家。”田嬷嬷道。

    明婳抬手轻轻挥了挥,二人出了房间。

    田嬷嬷亲自送肖平福出门,到了院外,肖平福才苦巴巴的跟田嬷嬷道,“您二位怎么也跟着胡来呢,县主身边哪儿能没人伺候;家里要是半夜进了人,都没个下人守着,不安全啊!”

    “县主都这么说了,你觉得县主会听你的?”在县主身边伺候半年,大约摸到了县主的一些性格;比如,别看她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真要发作起来,她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扛得住。

    因此,县主拿定主意的事情,不要再去多说;好好办就行,办不好回来领罚,县主看在以往伺候的情分上还能减减惩罚力度。

    总之,她是一位好主子,也是一位有主见的主子。

    肖平福为难又头疼的紧蹙着眉头,“那这事儿怎么办?不能由着县主来吧?”

    “这事儿还真没别的办法,只能顺着县主的命令行事;大不了,你找村长商量一下,我看这隔壁有两户人家。看看谁愿意挪一挪,多给点银子便是了,只奥愿意让出院子,银子那都是小事。”反正县主不差银子。

    她手里捏着的银票,她是不知道有多少;大头都在县主手里亲自管的,肯定少不了二十万两。

    加上县主的俸禄,每个月两百石,百两银;日常开销之后,也能存下一些的,粗略一算都不止二十万两。

    “也只能这样了。”

    肖平福叹着气去找村长,请村长出面调和;别说,还真有一户人家愿意搬,人家要的租金也高。就那小院子,一个月得五百文,可以跟州府差一点的地段租金比了。

    可,人家州府差一点的地段,也比村里的房子好不是;出行也方便,肖家村的房子,那是真的泥土房子,上面铺的茅草,州府的最差的房子好歹是青砖瓦房不是。

    肖平福跟明婳汇报时,明婳只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头,“无妨,不过是多了点儿银钱;你租的那家我知道,不是我们肖家本家的人,自然会要的高一些。你们住进去之后,尽量不要损坏里面的建筑物;租房签订协议了吗?”

    “签订了,是村长主持的;奴才想着回来最多住一年,就签了一年的协议。”

    “你考虑的周全,就先这样;安排下人们先住过去,这边差不多收拾好了,那边还要收拾,不然晚上可没法入住。”明婳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深感饥饿,“安排厨房做饭,食材不够去县城采买;银子你手里还剩下多少?”

    肖平福道:“有两千多两。”

    京城那边是接替他的管家在管着,也留下了府五千两的花用;一个府邸只有下人在,花用不了多少,县主府住着三位先生,花用可能会多一些,但五千两也足够了。

    “还能用上一段时间,不够再找我田嬷嬷拿。”打发走了肖平福,明婳回到床边,打开放在床上的一个红木箱子;背着陈嬷嬷三人从小铃铛内取出五千两交给田嬷嬷,“这些日子是我们在乡下的花用,管家来找你,直接给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