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我的身形,她语气不善,“你来看我笑话。”

    “我来劝你,杜岳琛给你的补偿你收下。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他说一不二不会因为你怎样而怜悯你,将东西收下房子卖掉的钱,够你安稳过一辈子。”

    她面露凶光,冷笑一声,如陷入悬崖边的孤狼,毫无退路,疯疯癫癫,“是不是你!过河拆桥,怕我动摇你地位,就找人来杀我。”

    我挑眉回答她,“要是我对你起杀心,现在就可以动手,我为什么不抓住机会?”

    她掩面流泪,低低的啜泣,我说的没错,她不过是借机发泄,她心里明白杜岳琛拿她当棋子,可她不想面对现实,与其认清杜岳琛的冷漠无情,她更愿自欺欺人。

    她突然笑了,笑的毛骨悚然,笑的狰狞扭曲。

    她张牙舞爪指着我,“顾彦霆吩咐我不许伤害你,你跟他有J情对不对,哈哈哈,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叫杜岳琛来,我要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她那句话触及我的逆鳞,我上前几步使了狠劲,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我眼中带了戾气,“苏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

    她的手和脚在空中挥舞挣扎着,脸sE憋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那位医生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步呆滞的站在原地。

    我见有人来,松开了手,她呛了几口气,捂住x口拼命咳嗽,剧烈的挣扎已将伤口崩开,血浸Sh了她的衣衫,怵目惊心,驰魂夺魄。

    我不能自己来了结她这条命,若是杜岳琛顺着蛛丝马迹把我找出来,我不知道作何解释。

    不过,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了。

    我风情万种扭着腰,抓住医生的衣领,往他身上靠,在他耳边吹气,“你认得我是谁吗?”

    他被我撩的云里雾里,呆滞的摇了摇头,他似乎是痒,我感受到他的颤抖。

    我的指尖由衣领上端缓缓划下,放-荡且诱惑,说着戳心的话,“我是杜二爷的nV人。”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将我推搡开,但有不敢使劲怕冒犯我。

    我微微一笑,为他掸去白褂上的皱褶,“究竟是你对杜二爷的nV人图谋不轨,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全凭你自己掌握。”

    他就算不认得我,也认得渝州杜二爷的名号,杜岳琛的暴戾无情全城皆知,敢冒犯他的nV人就是自己往Si人坑里跳。

    我补充一句,“就算你没有碰我,我若梨花带雨向他哭诉,你认为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