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哬啊,贱,贱狗不该迟到。”

    “啪”

    “贱贱狗……”

    喻温打了不到十下,不痛哭就用掉了他所有力气,实在没法完整说出话来了,本来手软到竹篾都握不住了,看见言蹊走过来立刻加大了力气,但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了,捂着滚烫的花唇蜷在地上呜咽。

    言蹊手里拿了点东西,走到喻温面前,温和问道:“喻老师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还是不想认错?”

    喻温全身颤抖,哭着说:“饶了我,言蹊!饶了我,要坏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言蹊笑了笑,“你这才打了八下,单说叫错称呼怕也不止八十次了吧。”

    喻温跪趴在地,眼里充满了愤恨恐惧,语气却是卑微哀弱,“贱狗错了,贱狗,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

    言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喻温面前,“既然喻老师不接受这种认错方式,那换一种吧。”

    喻温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听到言蹊这么说只觉得骨子里渗出凉意,抖着嗓子问:“这,这是什么?”

    言蹊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手套,“喻老师这么聪明的人,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那四个东西应该贴在哪儿吧?”

    喻温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一下眼前发白,牙齿打战,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你知道阿深比较喜欢欲拒还迎那套,但你应该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吃这套,你跟我们也都老夫老妻了,总是这么扭扭捏捏还是不太好。”

    喻温颤抖着拿过那些电极片,还是忍不住求情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言蹊戴好了手套拿过一条小细鞭,礼貌催促道:“请喻老师快一点。”

    喻温不敢再拖延,拿起三个小圈往自己乳头和阴茎上箍了上去,但最后两个像是电极片的东西,他的后穴肿的太厉害,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也没塞进去一根手指,泪眼朦胧地看着言蹊,“主人,真,真的不进去。”

    言蹊将衬衫往上挽了挽,看了眼全身汗湿的喻温,笑了一下,“那我帮一下喻老师?”

    “不不不……”喻温浑身一震,心一横,用力把电极片塞进了红肿的花穴,整个下半身都麻了。

    言蹊轻叹了口气,温声说:“喻老师,你这聒噪还结巴的毛病是改不掉了吗?”

    喻温痛得耳鸣头昏,跪都要跪不住了,听到言蹊说话条件反射地说:“主人,骚货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久了,喻老师还是只会说些口不对心的谎话,”言蹊转了转手腕,扔了个遥控器到喻温面前,“之前看喻老师跟阿芥玩得挺开心的,那喻老师也陪我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