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斧头下去,木头一分为二。

    都哲看着,这好像,不像是忙不过来的啊。

    直到,他望向他的脚边,才发现,他只有一只脚,心里又像是被什麽冲击了一下。

    张大伯毫不在意的说。

    “我这腿,是打仗的时候没的,别的地方都不要我,我又没有家人,幸好那天在路上遇到林府的马车,就求着夫人给口饭吃。夫人听说我是从边疆回来的,就给我找了这个活,不说挣不挣银子,起码,我不用再上大街上乞讨了,也不用忍饥挨饿,衣不蔽T了。最重要的是啊,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还能娶上媳妇,这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啊。”

    都哲默默听着,看着他那满脸幸福的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x腔里,像有什麽在挤压,很难受。

    张大伯哈哈笑了一阵,就说,“我看你这样,好像不严重,林家有很多名医,你要是求一求夫人,她也许会给你指一条明路。”

    都哲摇头,“不用了,我这样很好。”

    张大伯也不在意,继续劈柴。

    还和他说起自己的夕yAnAi情。

    都哲尽量不理会张大伯,一斧头又一斧头的劈着。

    他大概猜到了林静姝的用意,心中认定,这只是一种障眼法。

    她想让他和林若良和解,这决无可能。

    直到,张大伯的哑妻过来送水,都哲才停了下来。

    那哑妻笑容满面的向张大伯b划着,也不知道说了什麽。

    都哲只听到啊啊啊的声音。

    张大伯却笑着点头,不时的附和几句。

    都哲默默起身,把劈好的柴,一块一块码到不远处的屋棚下。

    g了一天,都哲回去洗过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