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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语默顶着一张春夏的脸,正大光明的将春夏从囚禁之处救了出来,带她躲入了祠堂之中,并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春夏。

    “郡主,春夏不大明白,为何不让他们照之前小郡主交待的那般行事?结果不是都差不多,况且她那么歹毒,一心想让您名节尽失。”

    “春夏,真真要玷污一个女人的名节,我的确做不到。但若是羞辱她一番却还是下得了手的,除了我们谁又会相信她仍旧是清白的,不如也让她体会下蒙受这种冤屈的滋味也好。如她这般自负自傲的人,最难过的绝不是一刀毙命,而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阴影,永远好不了的伤疤。”

    春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郡主,春夏觉着您跟之前好像有点不大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燕语默躲在祠堂的角落里,用药膏揉着春夏的红肿的手腕:“许是长大了吧!”

    三更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王府后门溜了进来,沿途跟着家丁一路走入了竹园,入了房间,就好似入了无人之境一般顺利。

    “王爷,一个可疑的人三更时分入了王府。”

    燕王震怒:“为何不拦!”

    “回王爷,是王妃的手下领他进来的,属下以为或许有何要紧的事情便不曾阻拦。”

    “人如今到了哪里?可去了和春园?”

    一个暗卫神色匆匆赶了进来:“禀王爷,人如今入了竹园。”

    “竹园?不好!赶紧派人前去竹园。”

    燕王正从书房内走出,便瞧见外头一片灯火通明,有些吵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家丁急忙从廊前跑到门外敲着门,满头大汗的模样。

    “何事如此惊慌?”

    “不······不好了,王爷!大郡主被压到了厅前,王妃也正赶着前去,像是······”

    “像是什么?不要支支吾吾的不言语!”

    “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模样。”家丁急忙跪在地上,“奴婢并不晓得,也是听其他人传的,王爷快快前往吧!”

    燕王心中直打鼓,想着婚礼前夜兴许会出什么乱子,但不想王妃她们打的竟是这个主意,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他三步并作两步向前厅走去,几乎与王妃同一时间到达,明明是半夜,但厅中不少人居然是穿戴整齐如白日一般,这么明显的局真当他这个王爷是个摆设么!

    王妃瞧着地上被子捆着的女子,长发掩面,并不言语,而身旁的男子竟赤条条地跪着,一时心中也是无比震惊。当日交待的明明是做做样子便好,如今弄得如此难堪,该如何收场,晴儿怎的如此不知分寸。

    “那件衣裳给那男人披着!”燕王喝令一声,旁边的家丁急忙脱下外衫将其身子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