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看不出?我要睡觉!”说完,他已脱了鞋子,躺在了那张又香又软的床上。

    床可真大,陆小凤枕着手,架着腿躺在上面,居然还能空出两个人的位置。

    “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陆小凤没说话,好像真的睡着了。

    ……

    妓院本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可只要口袋里装了足够的钱,便是一口猪,一只狗也能在这里成为座上宾。

    高月很有钱,她拿出了四锭金子放在了老鸨房间里的桌子上。

    “刚才进来那男的,穿白衣服背着剑的那个,有没有叫姑娘陪他?”

    按道理,老鸨是不可以随意透露客人隐私的,可无论走到哪里,钱永远都是最硬的道理。

    老鸨还算矜持,她一边瞄着金子一边道:“他要了一桶水,还有本院的四个花魁。”

    四个……一时间,高月甚至都不知道该夸他有钱还是该夸他腰好。

    她记得他之前明明挺纯情来着,怎么短短一个月变化这么大?自己的失踪让他受这么大刺激么?

    高月又摸出两块金子:“现在,我就是那四个花魁中的一个,明白?”

    老鸨自然是明白的,于是高月换上了花魁的衣服,穿戴好,跟着其她三个人敲开了西门吹雪的房门。

    他在沐浴,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他人在一扇屏风里面,透过屏风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长发垂下来,剑横在浴桶上。

    还没等靠近,就听他道:“站在那里,不要动。”

    接下来的发展有些出乎高月的意料,倒也还在情理之中。

    他并没有相跟这些小姐姐发生什么关系,他叫一个人帮他梳头束发,两个帮他剪指甲,还有一个在给他洗衣服。

    高月就是给他梳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