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笑着:“不要。”

    他不要,其他人自然也不要。

    陆知知得了空,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又是飞机又是顺子的,能出的全出了,最后还有王炸,如果江昼不是地主的话,她可能就春天了。

    扔完手里的所有牌,陆知知高兴的拍了下手,看着发呆的陈屿森等人,忍不住笑了:“没办法,手气好。”

    陈屿森放下牌嘟嘟囔囔:“好牌都在你那,我这连个炸都没有。”

    江昼也放了手里的牌,陆知知瞥了眼,顿时挑眉,有个王炸,还有两个炸,啧?

    陈屿森也发现了:“你怎么回事老江,这么好的牌不出?”

    “不敢出。”江昼把牌重新放了位置,发现那几个炸被拆开,换成了顺子:“出炸就不能出顺,出顺就不能出炸。”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陈屿森点点头,听的云里雾里。江烟勾勾唇,看透不说透。陆知知也发现了其中奥秘,啧,这是故意放水?

    既然江昼是地主,他输了,按照规定,那就该罚。规则是陈屿森定的,他鬼点子多,陆知知以为他会说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惩罚,没想到到头来只说了一句,输的人被刮鼻子。

    陆知知:“……”

    四个人,一人刮一次江昼的鼻子,到底是惩罚他,还是他们揩油?陆知知瞥了眼江昼的鼻子,鼻山根高挺好看,整一个滑下来,让她不得不想到那句话,想做在某个人的鼻子上滑滑梯。

    陆知知出神之际,陈屿森拍了下手,清脆的掌声拉回她的思绪,他说:“愣着干什么,你先赢的你先来。”

    陆知知没反应过来:“来什么?”

    “刮鼻子啊,别手下留情。”陈屿森说着,还拿出手机拍照。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陆知知抬起手,食指微微弯曲着,往江昼的鼻子那边去,即将摸到时,她怂了,想要收回手:“要不换个人来吧,这不合适。”

    “这怎么不合适?”江烟接话,握着陆知知的手,牵引着她去刮鼻子。陆知知挣扎不了,只好从了她,食指碰了碰江昼的鼻子,江烟握着陆知知的动作有点狠,但是到了她那边就变得轻飘飘的,好像没有用力。

    陈屿森:“怎么还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