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拓跟他从小到大,也总是很亲密地叫他,故意恶心他,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也没太放心上,他看了眼许疏芜又看了眼屏幕。

    赶忙把页面叉掉,又生怕她误会什么,解释说:“他是魏拓。”

    “我知道,所以什么关系?”

    “你跟我聊天的时候会不会笑这么开心?”

    “我跟他吵架了,你帮谁?”

    在情侣之间,女生经常会问男生的问题,始终还是在许疏芜身上发生了。

    简直就是追命三连问,刚刚魏拓说的那些话,他要怎么澄清?

    不对,妹妹不会以为他是g吧。

    第二天下午一下课,许疏芜就赶往照相馆兼职。

    老板一边看着许疏芜修木头的动作,一边咂舌道:“你这手艺是哪里学的啊,是真的很不错啊。”

    许疏芜把修好的木块放到一旁:“自学的。”

    “自学?你怕不是吹牛吧。”老板狐疑地盯着她,摇了摇头,“搞这行的,大部分都是男孩子,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还真是我头一次见,况且手艺这么好,没有师傅我可不信啊。”

    “师傅?”许疏芜皱眉,顿了顿,起身,“有。”

    一听许疏芜承认有师傅,老板兴致上来了:“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师傅是哪位高人啊?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那必然是不简单的。”

    “书不就是我们的老师吗,我看了不少土木工程的书,略知一二而已,比起您,我手法还是过于稚嫩。”

    “还差啊,你的技术都快赶上我二十年的手艺了,正好,我这有个大单子,她的相框就由你来做了。”

    “有多大?”这做相框能有是大单子?莫非是团体订购,如果团体预定量特别多,那她肯定是接不了的,学业繁忙,课也多。

    老板拿出手机,点开屏幕抻到她面前,唾沫横飞道:“就是这个人,这两天刚火起来的网红,她订了一块一米一的相框,还要用最好的颜料打印照片,这相框上也得多花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