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你的看法!”宋时初抬眼。

    银瓶说道:“沈珍珠对齐公子有想法,她跟绿竹交好,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齐公子!”

    “你还会念诗了,不错,桂婆子教的好。”宋时初夸赞。

    银瓶捂住脸,露出傻乎乎的笑:“是奴婢也聪明,认识好多字了,先不说这个,继续说沈珍珠,主子您在知道那个人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事儿,但是她竟然给绿竹买了不少好东西……”

    宋时初点点头。

    沈珍珠确实有问题,竟然还惦记齐昇,难不成真的打算用下作的法子成为齐昇的人。

    那,要不要跟齐昇打声招呼?

    宋时初陷入沉思。

    银瓶又说了好多话,宋时初听了摆摆手,银瓶立马闭嘴退了下去。

    经过院子的时候,银瓶看见教导宋赟练武的北安,咽了一下口水,她喜欢冷冰冰的北护卫,只可惜,桂婆子说了,她配不上人家。

    匆匆离开,将自己的心意藏了起来。

    桂婆子是不会骗她的,毕竟她签了卖身契,大字不认识几个,偶尔背出一句诗词就让人震惊。

    北先生则是能文能武,小公子都得尊称一声北师父。

    少女的心思全是诗,只可惜是一篇略带悲伤的诗词。

    银瓶匆匆忙忙回到灶房,至于北安,回头往空了地方看了一眼,目光依旧冷漠。

    宋时初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了决定,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虽然齐昇那个人不蠢,但是,万一被下药了,跟沈珍珠发生些什么,到时候就是烂泥塞到裤裆,完全解释不清。

    走到对面齐昇院子里,将银瓶说的事情教导一番,说完发现齐昇眼神古怪的很。

    “你这什么眼神?”宋时初皱起眉头,只觉得自己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