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事情很简单,孙小姐没站稳掉到了湖里,就是这样。”至于孙月醒来后要怎么诬陷她……这就得看秦老他们相不相信了。

    袁瑾宁知道自己其实完可以将实话说出,但考虑到孙月好歹算秦老的半个孙女,她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一家子不好过。

    秦老沉吟片刻,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让袁瑾宁等人先回去休息了。

    ……

    午时三刻,袁瑾宁正捧着话本子看,旁边桌案上秦渊奕正挥动着毛笔,时不时抬眸看袁瑾宁一眼。

    屋子里的气氛安宁而又温馨,静悄悄的空间只余时不时的翻书声。

    门外一阵脚步忽然打破宁静,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义柒的声音传来:“夫人王爷,老爷让你们一同去前堂,孙小姐醒了。”

    正沉浸在话本子中的袁瑾宁抬起了头,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这才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耳坠子你拿哪儿去了?”袁瑾宁起身整理了下衣摆,将衣袖里的匕首交给了秦渊奕,顺带看了一眼秦渊奕只画了一半的人像,正是看书的她。

    “扔河里去了。”秦渊奕面不改色的道,牵着人的手往外走去:“放心,她没有证据。”

    袁瑾宁轻笑,两人来到了前堂。

    一进门,本就压抑的气氛更是抑郁了。

    秦老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旁边的孙老红着眼睛,孙月则病殃殃的靠在软榻上,细声细语得安抚着孙老。

    一见两人来了,孙月敛眸藏起了眼的暗光。

    “坐。”秦老没有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的冲他们发火。

    秦渊奕微微昂首,两人落了座。

    “月儿,你再将事情经过说一遍。”

    孙月抿唇,苍白的面容有些楚楚可怜,倒是显得别样扶风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