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这下气急,扑通一下跳下床狠狠瞪了一眼魈居和满爱乐,然后望望门外,应该是准备夺门而出。

    不过就在满胜胜不顾一切向外冲时,魈居轻车熟路的把她当玩具一样拎了回了床。

    这下换满爱乐瞪难受了,一边警告满胜胜,满爱乐一边对魈居说:

    “林先生,非常感谢您对我女儿的理解,出于我们的身份和遭遇,我想话不用多说,一定也能够理解我。”

    魈居点头:

    “理解。

    阿姨,我有些事情想单独跟聊一聊,不知可否借家客厅一用。”

    满爱乐点点头:

    “正好,我其实也是因为有话想单独跟说,才会不打招呼的上楼,心说看醒了没有。

    谁知在门外居然听见这丫头大喊大叫的,把我吓了一跳呢。

    分手好呀,分手……轻松了自己也放过了别人。

    ……走吧,去楼下。”

    大概是高处不胜寒久了,当满爱乐接受一份恩情或欠下一个人情时,她能接受的自己语言最妥协的地步,就是心平气和。

    她永远不会低头,永远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

    “嗯。”

    魈居耷拉着眼皮的嗯了一声,便准备和满爱乐强行关上房门出去了。

    关门时,玉鲽伸手挡了一下房门。魈居看玉鲽,玉鲽表情有些不屑:

    “连一道门的自由都不肯给她么,我带她出去散心。”

    也许可以想象魈居听见这话时内心的挫败感和痛楚,但无法体会魈居心如刀绞却得装出一副更加不屑嘴角的勇气。

    魈居放开了门把手,用十分无所谓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