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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夫说：“你可知我们兄弟当年在妖怪界有什么名头？”
“《白泽图》曾提醒我，你是海州四怪之一的蜘蛛怪，你的药房那位伙计是你的二弟，他是一只蜈蚣怪，这条大蛇是三弟，既然号称四怪，那么你们还有——”
“我们四弟，也在附近。”朱大夫扯起一个阴冷的笑，“我们海州四怪，永不分离。”
顾离人听罢居然嘿嘿一笑，松开朱大夫，索性盘腿坐在地上。
朱大夫不禁奇怪，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担心他们？”
顾离人悠悠然道：“他们比我强那么多，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担心我自己。”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外面是大海，我四弟是铁骨鱼，海是它的地盘，在海上没有人能打得过它！”
顾离人一手托腮，一手摸着腰间，“你可知我的同伴当中有一人叫云中君？”
“纵然她是大妖怪云中君又如何，在水中，我的四弟无敌。”
顾离人露齿一笑，总算在怀中摸到了那几样东西。
“你到底在笑什么？”朱大夫的眼睛能够在黑暗中看清对面的人的神态动作。
顾离人缓缓道：“你还记得我畏寒怕冷，体质虚弱吗？在宋家渔船上我会经常自己弄一些吃的暖身，为了驱逐寒气，我会携带一些盐、胡椒粉之类的东西，云中君他们嫌弃这一类调味品，于是我只能偷偷藏起来一些贴身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你这时候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朱大夫觉得莫名其妙。
顾离人拿出一小袋胡椒粉掂了掂说：“特别是这东西，它来自于西域，我珍藏了一点，还好没有完全用完。冬天在汤里放一点点就可以驱寒，如果稍微放多了一点，恐怕要又辣又呛。记得有一日我在家里烧胡辣汤，弄得隔壁家大婶和女儿过来敲门，说是被熏得咳嗽，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们不但狠狠斥责了我一番，还禁止我往后继续往汤里加这东西——”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了布袋口子，一打开那刺鼻的味道就在空气里散发开来。朱大夫鼻子痒，打了个喷嚏，但再也停不下来，继续打喷嚏。
顾离人捏着自己的鼻子道：“确实有点刺激……”
朱大夫已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他们现在正在三弟的口中，本以为胜券在握，拿捏定了顾离人，却没想到她居然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若是她不管不顾全部倒入三弟喉咙里，三弟还不被热辣翻了天？！
“住手——”
朱大夫黑着脸道，“只要你不刺激三弟，我什么都答应你。”
顾离人喃喃道：“这真的很好吃的——”
“《白泽图》曾提醒我，你是海州四怪之一的蜘蛛怪，你的药房那位伙计是你的二弟，他是一只蜈蚣怪，这条大蛇是三弟，既然号称四怪，那么你们还有——”
“我们四弟，也在附近。”朱大夫扯起一个阴冷的笑，“我们海州四怪，永不分离。”
顾离人听罢居然嘿嘿一笑，松开朱大夫，索性盘腿坐在地上。
朱大夫不禁奇怪，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担心他们？”
顾离人悠悠然道：“他们比我强那么多，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担心我自己。”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外面是大海，我四弟是铁骨鱼，海是它的地盘，在海上没有人能打得过它！”
顾离人一手托腮，一手摸着腰间，“你可知我的同伴当中有一人叫云中君？”
“纵然她是大妖怪云中君又如何，在水中，我的四弟无敌。”
顾离人露齿一笑，总算在怀中摸到了那几样东西。
“你到底在笑什么？”朱大夫的眼睛能够在黑暗中看清对面的人的神态动作。
顾离人缓缓道：“你还记得我畏寒怕冷，体质虚弱吗？在宋家渔船上我会经常自己弄一些吃的暖身，为了驱逐寒气，我会携带一些盐、胡椒粉之类的东西，云中君他们嫌弃这一类调味品，于是我只能偷偷藏起来一些贴身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你这时候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朱大夫觉得莫名其妙。
顾离人拿出一小袋胡椒粉掂了掂说：“特别是这东西，它来自于西域，我珍藏了一点，还好没有完全用完。冬天在汤里放一点点就可以驱寒，如果稍微放多了一点，恐怕要又辣又呛。记得有一日我在家里烧胡辣汤，弄得隔壁家大婶和女儿过来敲门，说是被熏得咳嗽，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们不但狠狠斥责了我一番，还禁止我往后继续往汤里加这东西——”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了布袋口子，一打开那刺鼻的味道就在空气里散发开来。朱大夫鼻子痒，打了个喷嚏，但再也停不下来，继续打喷嚏。
顾离人捏着自己的鼻子道：“确实有点刺激……”
朱大夫已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他们现在正在三弟的口中，本以为胜券在握，拿捏定了顾离人，却没想到她居然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若是她不管不顾全部倒入三弟喉咙里，三弟还不被热辣翻了天？！
“住手——”
朱大夫黑着脸道，“只要你不刺激三弟，我什么都答应你。”
顾离人喃喃道：“这真的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