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她愣了一下,用自己把床单遮得死死的。

    “还难受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坐的笔直,穿着睡衣都是冷俊不禁的模样。

    温余笙摇头,“不了。你不会就这样坐了一晚上吧?”她带着疑问,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不语,只是浅浅点头,把捂在她小腹上的热水袋拿了下来,“洗漱的时候等水热了再洗,别贪懒。”

    掀开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昨天温余笙睡得早,今天才七点多就醒了,她上了个厕所换了身衣服,然后把衣柜里的备用床单拿出来换了一下。她抱着那个脏兮兮的床单走进浴室,把脏的那一块放进热水里泡了一会,然后用手搓出泡泡,把上面的污渍给洗干净了,才放到洗衣机里边。

    从里面出来,正好撞上了刚洗漱完出来的男人,他的眼皮下面有些青了,眉宇之间有些疲倦,想必是昨晚没睡好。

    “那个,昨晚麻烦你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昨天还因为生理期发脾气到余生身上,可他根本没在意还迁就了自己一晚上。

    他轻轻嗯了一声,吞咽了一下喉咙,忽的就问:“以前也都这样?”

    “嗯。”她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感觉自己浑身都酸,怎么站都不舒服,“一开始会吃止疼药,后来吃多了就没效果了,然后都靠忍。”

    余生抿了下唇角,他记得昨天查的时候,上面说生理期不能随便吃药,止疼药也不行,对身体不好。

    “下次别吃了。”他低声说。

    “嗯。”她点了下头,现在吃了也没用呀!“你今天不上班吗?”

    现在应该八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余生都已经去公司了,今天却瞧着他不慌不忙。

    “我提前回来的。今天要回一趟老宅,过两天可能又要去东南亚几天。”余生耐心地解释着。

    温余笙点点头,边说边走,他们来到了客厅,方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温余笙对于余家,是知道一点的,余家好像是黑道那方面起家,在余老爷子之前,做的都是些擦边球生意。

    总不过,她担心的是余生,拉着他的衣服,“余生,你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吧?”

    闻言,他轻轻笑了笑,摇头:“不会。”

    听到他的保证,她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