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很想把厨台上那个装有各色水果的篮子令去丢掉,但那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声音略沉的嘀咕一声:拿我的东西去做人情

    虽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是在跟自己抱怨一样,但白童惜还是听到了。

    背对着他的白童惜脸上掠过一抹懊恼,原来他们之间还不到不分你我的程度?连一个水果篮子他都要计较。

    见白童惜的手忽然从水果篮子上面撤回来,孟沛远还来不及高兴,只听她道:那我自己开车到超市买好了。

    停顿了下,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回眸对着他发问:你不会要说连车都是你的吧?ok,那我打出租车去。

    尾音刚落,白童惜就发现孟沛远的眼神变得很恐怖!

    白童惜!他倏地将她的名字喊得震天响,带着一种想要将她狠狠嚼碎的怒意。

    白童惜被他吼的明眸有些不知所措的半眯起来,身子也下意识的往后缩:怎么啦?

    她悄悄拉开他们距离的小动作,叫孟沛远眸光一暗。

    这一瞬间,冲动占据了上风,只见孟沛远单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拖回到自己眼际,低头精准的攥住她未抹唇彩,比常人看上去有些失了血色的双唇,紧跟着,他的舌头不甘寂寞的顶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粉舌

    白童惜避无可避,只能把后腰抵在厨台上借力,免得一个脚软,滑到地上。

    许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阴沉着快要滴水的脸说了句我到车上等你拧身走了。

    她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盯着他的背影,寻思着这句话究竟是几个意思?

    换完衣服,拿着钥匙锁好屋门,白童惜来到孟沛远那驾华丽丽的兰博基尼前,敲了敲他的车窗,示意他解一下车门的锁。

    他解开车锁,掀开车门的同时,余光瞥到了她的手,浮唇: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白童惜楞。

    孟沛远眼神闪烁了下,改口说:没什么。

    白童惜坐进兰博基尼后,一边扯过安全带系上一边询问:我们要去哪儿?是回妈和爸那吗?不过现在拜年也有点太早了吧?

    谁说我要带你回家的?孟沛远冷冷反问。

    白童惜侧过身想问个清楚: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