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眉间紧颦:“你腿抽筋,那你捂着脚趾头干什么?”

    “我捂错了不行吗?”说着,白童惜两只手往上移,移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看见她这幅欲盖弥彰的模样,孟沛远突然联想到:“你该不会是想趁我刚才不注意的时候,对我做些小动作,结果反而笨手笨脚地把自己给弄伤了吧?”

    “才不是!”白童惜否认得飞快。

    见她慌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孟沛远突然伸手往她的脚上一捏,顷刻引来她的一声“啊!!!”

    “看来你并不是腿抽筋。”他平静的叙述一个事实。

    “手手手……你的手!”白童惜龇牙咧嘴的提醒道。

    孟沛远收回手的同时,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白童惜这次倒是反应迅速,起身的同时不忘把地上的手机一并捡起。

    她翘着那只还在麻痹中的脚,可怜兮兮地对搀着她胳膊的孟沛远说:“你能不能扶我回房间?我谢谢你啊。”

    孟沛远正有此意:“当然可以。”

    两人刚进屋,孟沛远立刻把白童惜掀倒在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单膝跪地在她脚边,强制性地抓起她那只预谋踹他,结果反而蚀把米的左脚。

    “你干嘛呀?”白童惜惊恐的蹬了蹬腿,却不慎将她的拖鞋蹬落,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不想被我捏痛的话,就别乱动!”孟沛远严厉的警告了句。

    白童惜瘪了瘪唇,心想:你不捏,我也痛。

    低头,将她的左脚翻来覆去一番,孟沛远发现除了脚底泛红以外,其它地方肉眼皆看不见异常。

    只是这脚底未免红得过于突兀,孟沛远忍不住把掌心贴上去,之后只觉心口一软。

    没想到白童惜的脚竟生得这般玲珑,比他的整只手还要小那么一点,五根莹白的脚趾头上面覆着粉色的指甲盖,看得他突然就有些理解了那些恋足癖了。

    白童惜却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有些紧张的问:“内个……你在研究什么啊?”

    孟沛远抬起头,即便是仰视着她,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减:“我在想,你的脚底为什么这么红?”

    白童惜噎了下,心想她一脚丫子踹在了钢筋铁骨的墙面上,能不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