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被洗标记的幻痛激得一抖,这和刮进生殖腔里打胎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痛苦些。

    他摸了摸颈后红肿却干瘪的腺体,空气里混着一丝熟悉的雪松气味,将他裹挟得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