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只是要解决他翻身爬不起来的困局。

    这小儿愣了,思索着还要不要哭一场。

    但看到前面的白衣公子也走远,便索性擤了擤鼻涕,用肉肉的手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继续捣鼓自己的风筝去了。

    这白衣男子尾随着前面的中年男子,出了洛阳城,一路向东南方向走。

    白鸽并未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反倒光明正大的跟在前面那男子身后。

    但奇怪的是,这中年男子却没有一点察觉的迹象,直直的朝前方走去。

    似乎是急着赶赴什么邀约。

    那白衣男子一身雪白,唯身后背着一把幽黄的弓弩。

    那弩与寻常弓弩不同,甚是精巧。

    男子束发于顶,尾随那中年男子时,因疾步前行,那长发不自觉的四向摇摆,煞有英姿。

    再看那前方的男子,着装虽然质朴,但身形看起来孔武有力,绝非凡夫俗子。

    他没有束发,看不清面庞。

    这一前一后,一玄一白,两天一夜,白鸽竟追着白灵生到了乌骓山前。

    这六百公里的行程,这白灵生竟没有在一处停下来,直奔乌骓。

    幸好自己修为不浅,不然非得被这白灵生甩在路上不成。

    这一路从洛阳追到乌骓,跨越了数不清的山河。

    白鸽就是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封住了白灵生的命穴,让他一路像被下了蛊一般往乌骓跑。

    那日,白灵生跟在白鸽身后,正在去往山南的路上,走到一半,这白灵生突然失去了控制,径直就往乌骓赶。

    白鸽也不知所以然,只有跟着看看情况。

    谁知,这一跟,就是好几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