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道袍是什么材料的?”虽然怀里抱着软倒的水镜,郑玉成却对老道士的道袍更有兴趣,刚才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滚了那么远,他的道袍竟然一点都没破。

    老道士拍拍郑玉成的肩膀,“日后你拜我为师之后,我就把这衣钵传给你,不过得等我老死才行,不然我还得穿呢!”

    “穿这个出门?我还是算了吧!”郑玉成摇摇头,觉得这臭道士不怎么靠谱,还是别再跟他搭话了。

    水镜只是酸软无力想睡一会儿,并非是昏迷,可郑玉成的手总在占她的便宜,这就只能装着昏迷了,希望他能把便宜占得更大点,然后抽个没人的时候跟他摊牌赖上他,自己都已经是老牛了,他这个嫩草不啃白不啃。

    老道士心里也在想,这水镜每次发功之后只是萎靡,怎么这次昏迷了呢?难道她是得了我老道的真传,也喜欢上装逼了?

    路上在没人的地方偷了辆车子,几人把原来的车子浇了汽油就给推下了深沟,用带着消声器的手枪一枪点了火就离开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赤目居然还没有醒过来,这家伙倒是惬意,众人都死里逃生的,他睡个觉的工夫什么事都过去了。

    赤目睡得香甜,竹田信义可是一夜都没有睡,那个宝爷的下落不明只能说明他跑掉了,而自己的两位上忍下落不明,很可能就是死掉了。

    能轻易杀死两个上忍,那宝爷的底牌果然恐怖,竹田信义开始恐惧了,这种恐惧直直钻入她的脊髓深处,如果有可能,她希望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招惹过宝爷,但那已是不可能的了。

    竹田信义开始后悔派上忍去行刺宝爷,如果不行刺,说不定还有再次谈判的可能,可既然撕破了脸,那就什么可能都没有了,如今已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可惜竹田信义还不知道,郑玉成是带着她的录音录像离开的,属于她的暴风雨就要来了。

    …………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赤目还没有醒来,这就让大家为难了,眼巴巴看着正在收拾行装的郑玉成,“你给想想办法啊!”

    “催眠术总有清醒的时候,让他睡就是了,这才多少个小时?”郑玉成哪有心思管赤目睡觉的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花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水镜有点儿舍不得郑玉成,“鬼刀,你要不晚走一天?”

    “事情我都交待好了,等队长醒过来,婧国神社下面的遥控器你交给他,按不按是他的事。”

    水镜突然消失了,然后郑玉成就感觉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

    当水镜再次出现在原来的地方,郑玉成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咦?她舔嘴唇是几个意思?

    “师姐,我实在不能多待,花姐的病情严重,要是不能回去看她最后一眼,我一定得后悔终生。

    等你们任务结束了,就一起来金陵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