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奇瞅着媳妇被惊吓的样子,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最后手里抓着一个脸盆爬在地上哭道:“以前我总笑话别人戴绿帽子,现在居然轮到我了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实在是丢死人了。”方士奇趴在地上极不安分的晃动双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水里练习“狗刨”。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头儿哪还有打媳妇的,但方士奇动手打了媳妇,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她团缩在窗边也顾不上穿沒穿衣服,肥肥的一堆白肉真能在地上坐出一个蝴蝶。

    方士奇望着她骚哄哄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两条腿放浪男人都要上当,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尽管方士奇歇斯底里般狂叫媳妇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实在不行就离,你看怎样!”

    方士奇一听气得肺都炸,心说媳妇啊你当初为什么脱了裤子要干这种事,莫非上下两张嘴都要吃喝,你要知道你裤裆一松就是我的灾难临头,我本是一个很健康的人,结果让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说我好受吗。

    如果我的下面真的有病阳痿了我也认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的下面每天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当啷当啷的硬,这又如何解释。

    方士奇越想越來气,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