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纪薄言堵住了唇瓣。

    纪薄言抱着她软馥的身子,胸膛处亦是一片软嫩,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凤眼里星火燎原。

    “纪薄言,你放开。”

    纪薄言当然不肯,压着温软的唇瓣,辗转反侧,把温软推拒的手捏在手心,声音有些哑,压低了,带着缠绵悱恻,落在温软耳朵里。

    “宝贝,叫二爷嗯?”

    他最喜欢小丫头软嫩娇糯的喊他二爷,每每都能让他心尖酸软,恨不得把这小丫头揉进骨血里去。

    这样,别人都看不到她,温软就是他一个人的。

    温软被纪薄言亲的七荤八素的,葡萄大眼里蒙了一层水雾,隐隐约约的笼罩着。

    “纪薄言……”

    “乖宝,叫二爷。”

    温软被他磨的受不住,企图撒撒娇混过去,声音软糯,带着隐约的哭腔:“二爷……”

    这一声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纪薄言的眼睛里着了大火,扑都扑不灭,唯一可解的,就是怀里的小姑娘。

    这次,温软有了一个惨痛的教训,跟纪薄言待在一个空间里,意味着,危险。

    自从试衣间以后,她倒是晾了纪薄言好几天,纪薄言理亏,也怂的讨好了她好几天,没敢碰她。

    但,只要一碰,纪薄言就跟磕了几十瓶的药一样,拦都拦不住。

    温软被他折腾来折腾去,觉得自己还不如去训练一天。

    纪二爷吃饱喝足还得剔剔牙缝。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绯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浅弧,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脸,凤眼里都是爱意和宠溺。

    他说的不错,他真的中了这小姑娘的毒了。

    他以前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抹平一切,可现在却觉得,时间是让他爱的蚀骨剜心的毒,一步步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