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坐着，一旦站起来，便越发看出他简直是瘦得形销骨立。那一身衣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在领口外面的颈项，嶙峋到触目惊心。
他走到飞轿门口，就在尉迟泽身旁偏后，一手搭在尉迟泽的肩上。
“什么神明锁魂，你们那蛮荒之地的山民说的话，你也信？我就算是瘦了些，头发白了些，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操劳过多所致。等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我便自然可以恢复。”
他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荣长老，“神明？你们这些人，相信什么神明，简直就像这位荣长老和他手下劈山门的家伙相信凶尸一样，实在是可笑得很。”
他拍拍尉迟泽的肩膀，“尉迟兄，你看看你们劈山门，这么多年，有你这个有勇无谋的掌门也就罢了，还有这么一帮蠢到家的长老，你们还敢称什么江湖第一大名门，自己不觉得惭愧么？”
荣长老听了，气得咬牙切齿，连他身后那些劈山门的弟子都一个个气得红了脸。
明怀瑾冷笑道：“你们今日又拿着这个掌门当掌门了？想当初，你们不是一门心思想要把他从掌门的位子上拉下来么？甚至还要斩他的首么？”
荣长老双眼盯着他手中的引信，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有什么条件，你提。”
“什么条件都不用提！”水悠悠立即接住了他的话，冷笑道，“一个死人，还要提什么条件呢？”
明怀瑾低头笑了一下，“水悠悠，你不过也是猜测罢了，怎么敢如此肯定？”
水悠悠道：“明怀瑾，你把我们红豆境的女子，都当成什么了？”
明怀瑾缓缓抬起眼。
水悠悠道：“我们红豆境的女子，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一生都不会变。水阑珊那个丫头，你以为，她会真心实意喜欢你，为了你心甘情愿去偷，去杀人，去与别人成亲假装恩爱？她可以假装与尉迟琼做一对恩爱夫妻，与你，也可以。”
凤尘潇听着她说，却感觉一字一句都敲在自己心上。
水阑珊，真正爱的人，究竟是谁？
是沈流光，还是明怀瑾，或者，是尉迟琼？
不由回头看了沈流光一眼，却见他玉扇停在手中，黯然伤神。
水悠悠接着道：“你虽然当着碧连天的宗主，却暗中与公冶华那个采花贼勾结，水阑珊认识你的时候，难道会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她会帮你做事，难道只是因为她喜欢你？她不过是借你的手，做她想做的事罢了。”
凤尘潇一根颤抖的手指抬起，按了按眉心。
借明怀瑾的手，做她想做的事。
他走到飞轿门口，就在尉迟泽身旁偏后，一手搭在尉迟泽的肩上。
“什么神明锁魂，你们那蛮荒之地的山民说的话，你也信？我就算是瘦了些，头发白了些，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操劳过多所致。等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我便自然可以恢复。”
他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荣长老，“神明？你们这些人，相信什么神明，简直就像这位荣长老和他手下劈山门的家伙相信凶尸一样，实在是可笑得很。”
他拍拍尉迟泽的肩膀，“尉迟兄，你看看你们劈山门，这么多年，有你这个有勇无谋的掌门也就罢了，还有这么一帮蠢到家的长老，你们还敢称什么江湖第一大名门，自己不觉得惭愧么？”
荣长老听了，气得咬牙切齿，连他身后那些劈山门的弟子都一个个气得红了脸。
明怀瑾冷笑道：“你们今日又拿着这个掌门当掌门了？想当初，你们不是一门心思想要把他从掌门的位子上拉下来么？甚至还要斩他的首么？”
荣长老双眼盯着他手中的引信，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有什么条件，你提。”
“什么条件都不用提！”水悠悠立即接住了他的话，冷笑道，“一个死人，还要提什么条件呢？”
明怀瑾低头笑了一下，“水悠悠，你不过也是猜测罢了，怎么敢如此肯定？”
水悠悠道：“明怀瑾，你把我们红豆境的女子，都当成什么了？”
明怀瑾缓缓抬起眼。
水悠悠道：“我们红豆境的女子，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一生都不会变。水阑珊那个丫头，你以为，她会真心实意喜欢你，为了你心甘情愿去偷，去杀人，去与别人成亲假装恩爱？她可以假装与尉迟琼做一对恩爱夫妻，与你，也可以。”
凤尘潇听着她说，却感觉一字一句都敲在自己心上。
水阑珊，真正爱的人，究竟是谁？
是沈流光，还是明怀瑾，或者，是尉迟琼？
不由回头看了沈流光一眼，却见他玉扇停在手中，黯然伤神。
水悠悠接着道：“你虽然当着碧连天的宗主，却暗中与公冶华那个采花贼勾结，水阑珊认识你的时候，难道会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她会帮你做事，难道只是因为她喜欢你？她不过是借你的手，做她想做的事罢了。”
凤尘潇一根颤抖的手指抬起，按了按眉心。
借明怀瑾的手，做她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