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凨眉头微微一皱,严玦在撒谎。

    隐瞒着秘密的日子并不好过。

    花厅里就要摆膳,月华公主安排好了今日府中事宜,正准备让人传膳,可怎么也不见两个小的到她跟前来。

    自来没有长辈等着晚辈来用膳的道理,她也不生气,叫了柳言来,“叫人去瞧瞧,他们二人今日怎么还不来?可是昨夜雪大伤了身。”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她顾着严玦的病情,便也没来得及让人去瞧瞧两个孩子睡得可还好。

    柳言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屋外请安声此起彼伏响起,“姑娘安好”,“四少爷安好”。

    婢女打起门帘,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皆是神情恍惚,可又装作镇定。

    “姨母。”

    “姑姑。”

    月华公主垂眼将二人神情敛入眼中,应了一声,“坐下吧。”

    他们二人魂不守舍的规规矩矩用过早膳,待到月华公主放下碗筷,吩咐人来撤菜准备询问时,又有婢女带着书信疾步走进来,“主子,军中急函。”信封之上烫着火红漆印,上头一个严字图案。

    严家军镇守北部,千里之远,若非紧急之事,不会用着急函。

    月华公主暂时歇了要审问二人的心思,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借此得以逃脱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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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两个人忙离开花厅,躲在庭院角落里假装赏着雪景。

    上官玥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眼下白皙的肌肤上都带着极淡的青色,她忧心忡忡,“小琅,要不咱们就告诉姨母和三哥哥吧。”

    “我昨天碰见三哥哥了,差点就说出来啦。”

    严琅有些犹豫,甚至开始后悔为何昨日要将那信给拆了看上一眼,“不行,咱们都没瞧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若直截了当告诉了哥这封信的存在,让哥回想起什么,心情不好又发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