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不是。

    所以芙溪发自内心的感慨,他可真敬业。

    “只要弟妹出的价最高,我的眼里就只会有你。”

    大胆的勾引,毫不掩饰对金钱的贪婪。

    伏黑甚尔从来不叫她的名字,他喜欢叫她“弟妹”。

    这个在特殊场合下会蒙上禁忌色彩的称呼,令他十分兴奋。

    同时也会让他联想到憎恨的禅院家——看吧,嫡子的女人,还不是为我花钱。

    竞价会定在晚上九点。

    在这期间,伊万自掏腰包,给芙溪买了一份拉面,孔时雨见她瘦弱,又拿钱给她买了一盒牛奶补充营养。

    吃着牛郎和中介凑钱买的晚餐,芙溪从手机里调出照片修图,对竞价会的事不闻不问。

    “你到底要怎么做?”见了芙溪一路的骚操作,孔时雨对她的态度已经从完全否定变成了将信将疑,但竞价会都开始了,她却还在喝牛奶,号码牌也扔在了一边,似乎一点不关注伏黑甚尔的事了,“难道已经想通放弃了?”

    芙溪摇摇头。

    “竞价会和拍卖会差不多,都是从低价叫到高价,如果你说出三百日元以上的数字,测谎仪一定会追踪到你身上来。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呢?”

    芙溪吸干净最后一口牛奶,放下牛奶盒说:“等。”

    见他一脸的好奇,她解释道:“等下去,一定能等到我想要的东西。”

    孔时雨翻了个白眼,这说了跟不说没有两样。

    他还想继续问下去,芙溪已经戴上耳机听歌了。

    好吧,等。

    等到伏黑甚尔发现自己心爱的弟妹没来,于是拒绝所有的富婆,特意追出来分文不取的倒贴——可能吗?

    这种事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