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真的冻麻木了,冬明月靠在薛瀚身上,薛瀚揽着她,两人抱在一起取暖。

    冬明月实在难熬,一方面是她身体也不行,后来已经把脸埋在薛瀚脖颈边,贪婪地吸收着薛瀚身上的温暖。

    薛瀚任她在自己脖子边呼吸,把她抱的紧紧的。

    “睡一会儿,就好了。”薛瀚的话估计是天外来的,冬明月眼皮抬不起来,在薛瀚有力的臂膀怀抱里,全身心依靠着他。

    以前她们捞女界奉行的准则就是,雌性是依附雄性存在的,所以别害臊,跪舔雄性就完了,真出事了还是要靠老公或娘家兄弟叔叔舅舅帮忙。

    虽然正确性完全是毁誉参半,但其实,冬明月以前压根就没真信过这准则。

    女人生来就要依附男人,什么歪门邪道。

    因此也刻意回避自己想要依赖男人的时候。

    但其实....偶尔依靠一下,也挺舒服的。

    冬明月合上眼,睡梦中听觉随着困意不再工作,依稀只听到淡淡的喧闹,然后是冰库大门被打开投进来的剧光,人们一拥而上。

    本以为那个温暖的怀抱会抛下自己,但却没有,始终抱着自己。

    少女不禁勾起嘴角,幸福地安眠过去。

    “你是我养的猫里最喜欢的一只,还在恨我吗?”

    冬明月做了个梦,梦里梦见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人,来到一座很大很大的城堡,然后才发现自己站在镜子前,是一只猫。

    养猫的人都那么华丽那么尊贵,她只配舔他们手指上的牛奶。

    然后一个人把自己抱起来,远离其它猫群。

    说了那句话。

    那个怀抱那么强大,那么有安全感,是她这种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根本体会不到的,充满了爱的庇护,而且绝对强大,即使是偏执的她,也挑不出那人有什么弱点。

    他不怕黑雾,不怕荆棘,不怕上苍的雷电,也不怕走地的狼狗,不怕豪强威压,也能给她最温暖最舒适的窝。

    那个怀抱,后来还告诉自己,只属于自己,多么美好,多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