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头微微低下,紧随其后。

    礼貌的,伏地魔示意西弗勒斯和他一起走在里德尔家的走廊里。西弗勒斯注意到他身边的人的自信的脚步,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年轻、理想主义和天真的时候。伏地魔又改变了。他曾经是那种有魅力而强大的人格,在他成为真正的怪物之前,他已经完全迷住了巫师群体中的大部分人。

    细小的涟漪扰乱了池塘的表面。一个伏地魔比一个可怕的、蛇一般的黑魔王要危险得多。当你可以在黑暗中认出这个生物的时候,你总是更容易说服注自己他是一个邪恶的存在。

    在他意识到这一危险的思想之前,他想到要隐藏他的思想,斯内普把它沉到了脑海深处更安全的环境中,这一问题的影响必须得到长期的研究。

    ――我是镇定的。

    另一扇门的打开让他们走进了曾经是一间大音乐室的地方,虽然唯一剩下的乐器是一个落满灰尘的竖琴,在一个角落里倾斜着,一半的琴弦要么断了,要么不见了。

    傍晚的光线透过破烂的丝绒窗帘渗进房间,斑驳的黑铁壁炉里,炉火在熊熊燃烧着,投射在被绑着的血迹斑斑的身体上,那个人被绑在一个结实的木头椅子上,在被遗弃的房间中间。

    伏地魔在西弗勒斯身后走进房间里,引起了麦克奈尔(Mair)和莱斯特兰奇(Lestrange)的注意,他们正在远处的墙角靠着,瞬间站了起来。

    伏地魔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指着那个被绑着的人。西弗勒斯懒洋洋地想,即使是伏地魔的手也看起来更像人了,皮肤也不那么灰白了,尽管火光仍然在他的手腕上闪烁着。

    “这人想着对我保守秘密。”伏地魔拖着一个像塔一样的钉子在他的脸上划过,锋利的边缘从一个浅浅的伤口上划下来,落下一颗明亮的血珠。这个人几乎没有动过,尽管西弗勒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他认为,休克可能是由内伤和血损引起的。

    在放弃他的人性的时候,伏地魔舔着他的指甲,同时用他的眼睛盯着斯内普。表情和手势中的威胁是明确的,不需要声音来表达。

    “找到我需要的信息。”他的主人命令。

    西弗勒斯鞠躬表示收到指示,然后向那个男人走近。他看起来大约50岁左右,对巫师来说还算年轻。震惊的眼睛空洞的仿佛什么也没在看。无论这个人真的没有看到什么,还是他独自看到了一些属于他个人的恐怖,西弗勒斯都不知道。

    ――我只反映别人希望看到的东西。

    他冷静地研究了这个人,注意到他受到的魔咒的影响和残留。虽然他的长袍在下面的皮肤上被割掉了,但他的肩膀上却有一个长长的印记。血已经浸透了袖子直到手腕上了。燃烧的痕迹可以在他长袍碎裂下的双腿上看到,而一只手的残缺的残骸清晰地显示了这里使用了一个倾斜的碎骨诅咒。两个小一点的,凌乱的伤口穿过他的脸颊。西弗勒斯花了一段时间才确定了血肉的流动。

    他把目光转到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麦克奈尔和莱斯特兰奇。刀的伤口,因此,他们不仅是看守囚犯的警卫,而且可能是把他带进监狱的人。

    ――这男人是独自吗?有其他凤……

    当池塘表面开始起涟漪时,他无情地切断了这一想法。

    ――我感觉不到任何事。

    又一次,池塘恢复了玻璃般的完美,当波纹到达池塘贫瘠的边缘时,涟漪就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