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的婚礼上,神父询问却得不到他的回应。

    那天他不回答,是因为觉得这是对周安浅的背叛吗?

    给自己戴上戒指的时候,心中想着的也是周安浅么?

    因为周安浅的爱和依恋,所以对她格外冷淡,就连每次也格外敷衍。

    自己在他的心里,究竟算什么?

    为了骨髓不得不娶进门的废物,是周安浅的替代品,还是,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生育工具?

    温软空洞的眼神渗出淡淡忧伤,旋即又无力一笑。

    不过他曾经觉得遗憾的人,现在正在楼下哄着他的孩子。

    现在,他应该如愿以偿了吧?

    楼下,怀中的宝宝泛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四下环视,已经到了会淘气的月数了。

    “宝宝,你是不是想爸爸了?我带你去找。”周安浅轻轻拍打着宝宝的背,朝着楼上书房走去。

    “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傅霆枭的思路,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声音冷冽透着不耐“谁?”

    温软从来不会在他办公的时候打扰他。

    “霆枭。”周安浅将书房门推开,手指轻轻摇晃着宝宝柔软的手臂,对着傅霆枭的方向招招小手:“宝宝想爸爸了。”

    见傅霆枭脸色不好,周安浅却丝毫不惧。她抱着缓缓朝着这边走来,凝视傅霆枭深沉的眼瞳:“霆枭,你看宝宝,多可爱啊。”

    傅霆枭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墙上的时钟上,已经下午两点,正是宝宝睡午觉的时间。

    他眉头隆起,抬手按压着太阳穴,语气有些隐忍:“带他去休息。”

    周安浅自然是不肯,她将宝宝放在真皮沙发上,随后独自靠近傅霆枭,一双手抚上他宽阔的肩膀按了按,力道适中。

    没两下便从后面环住傅霆枭,语气低迷“一家三口,你说过,最喜欢这样的状态。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