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淼的动作越来越轻，甚至成了一种逗弄。韩斯越的情绪也缓慢地松弛下来，最终过渡到指尖，哪里都是软绵绵的。
最后，程森淼伸出手，扶着韩斯越的肩膀，让她躺平了，又掖上被角。韩斯越的脑袋还在放空，她感觉到程森淼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句：“睡吧。”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程森淼跟着也躺下，呼吸均匀而规律。
韩斯越就这么躺平了，感觉和程森淼肩膀挨着肩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努力屏住呼吸，憋到受不住了，才一口气松开，紧跟着脑袋终于回了一些神智。韩斯越这下才发现，耳朵烫得生出了刺痛，湿润的嘴唇又让她回想起刚才的晕眩。她是真不知道，原来舌头除了说话之外是还有别的用处的。
她感觉自己进入到一种完全陌生的状态里。程森淼平稳地在旁边呼吸着，好像真睡着了一样。韩斯越没工夫去管她到底真睡假睡，她只知道自己仅剩下一丝力气，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动。这点力气自己跑到脸上去了，韩斯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嘴角上翘，笑了好一阵。
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舍长醒得最早，接着就把其余人叫醒。舍长睡眼惺忪地走到阳台刷牙，不一会，韩斯越跟着来了，舍长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早啊”，韩斯越也说了声早，接着回她一个甜笑。
舍长从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过，被她的笑容感染，也跟着笑起来：“斯越，你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韩斯越笑而不语，但这份隐秘的喜悦接着又被其他人发觉了：其他几个舍友都发觉她今天的脚步格外轻盈，笑容也甜，甜得让人想亲近她，想多和她说两句话。
是不是因为身体好了，所以这么开心啊？几个人偷偷讨论着。
程森淼起得最晚。她打着呵欠下了床，刚着地，其他舍友就从旁边走过，准备出门了。舍长摆着手说：“森淼，我们先走了啊，你赶紧的，小心别迟到了。”程森淼应了一声，边晃脑袋边走到水池旁开始洗漱。挤好牙膏，她才觉得不对劲，喊了两声：“斯越？”
回头一看，哪里都没看见人。程森淼疑惑地刷着牙，刚洗完脸后，又抱着校服走进厕所。刚带上门，就听身旁突然一声清脆：“程森淼！”程森淼吓了一跳，险些没抱住衣服。她看清楚后，松了口气，无奈地说：“斯越，你躲在厕所干嘛啊。”
韩斯越正站在厕所的小窗户旁边。窗户底下半块垫高十公分水泥，横着又延伸出几十公分。韩斯越走到程森淼身旁，这下身高持平了，她的心里也更加有了底气：
“我有事问你！”
程森淼点着头笑：“好啊，你说。”
目光在程森淼身上来回打量，韩斯越凑近了问：“我觉得你很奇怪。”程森淼笑着问：“哪里奇怪？”这个时候，她已经把程森淼当成了可疑对象，正试着从程森淼的反应中找出端倪。韩斯越微眯着眼问：“为什么感觉你那么熟练？”
韩斯越不明着说，程森淼也不明着说。她拉长音地“哦”了一声，上扬着语调反问她：“哎，斯越，你说什么熟练？”
韩斯越盯着程森淼，眼神在说：你少来这套。可她嘴上还是不好意思明说，程森淼笑眯眯地：“好吧，那本次交谈结束。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她打开门，弯腰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程森淼接着抬起头，重新站直时，韩斯越的脸贴了过来。她很快地亲了一下程森淼，随后摆起脸说：“这个。”
“哦，这个啊。”程森淼假装诧异，“我刚又不知道你说的是‘这个’。”她笑了起来，试图用无辜的笑容搪塞：“我很熟练吗？我怎么不知道？”程森淼看了韩斯越一眼，随后反用目光打量她，装作好奇地问：
“嗯……斯越，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熟练’什么是‘不熟练’？”
最后，程森淼伸出手，扶着韩斯越的肩膀，让她躺平了，又掖上被角。韩斯越的脑袋还在放空，她感觉到程森淼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句：“睡吧。”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程森淼跟着也躺下，呼吸均匀而规律。
韩斯越就这么躺平了，感觉和程森淼肩膀挨着肩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努力屏住呼吸，憋到受不住了，才一口气松开，紧跟着脑袋终于回了一些神智。韩斯越这下才发现，耳朵烫得生出了刺痛，湿润的嘴唇又让她回想起刚才的晕眩。她是真不知道，原来舌头除了说话之外是还有别的用处的。
她感觉自己进入到一种完全陌生的状态里。程森淼平稳地在旁边呼吸着，好像真睡着了一样。韩斯越没工夫去管她到底真睡假睡，她只知道自己仅剩下一丝力气，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动。这点力气自己跑到脸上去了，韩斯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嘴角上翘，笑了好一阵。
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舍长醒得最早，接着就把其余人叫醒。舍长睡眼惺忪地走到阳台刷牙，不一会，韩斯越跟着来了，舍长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早啊”，韩斯越也说了声早，接着回她一个甜笑。
舍长从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过，被她的笑容感染，也跟着笑起来：“斯越，你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韩斯越笑而不语，但这份隐秘的喜悦接着又被其他人发觉了：其他几个舍友都发觉她今天的脚步格外轻盈，笑容也甜，甜得让人想亲近她，想多和她说两句话。
是不是因为身体好了，所以这么开心啊？几个人偷偷讨论着。
程森淼起得最晚。她打着呵欠下了床，刚着地，其他舍友就从旁边走过，准备出门了。舍长摆着手说：“森淼，我们先走了啊，你赶紧的，小心别迟到了。”程森淼应了一声，边晃脑袋边走到水池旁开始洗漱。挤好牙膏，她才觉得不对劲，喊了两声：“斯越？”
回头一看，哪里都没看见人。程森淼疑惑地刷着牙，刚洗完脸后，又抱着校服走进厕所。刚带上门，就听身旁突然一声清脆：“程森淼！”程森淼吓了一跳，险些没抱住衣服。她看清楚后，松了口气，无奈地说：“斯越，你躲在厕所干嘛啊。”
韩斯越正站在厕所的小窗户旁边。窗户底下半块垫高十公分水泥，横着又延伸出几十公分。韩斯越走到程森淼身旁，这下身高持平了，她的心里也更加有了底气：
“我有事问你！”
程森淼点着头笑：“好啊，你说。”
目光在程森淼身上来回打量，韩斯越凑近了问：“我觉得你很奇怪。”程森淼笑着问：“哪里奇怪？”这个时候，她已经把程森淼当成了可疑对象，正试着从程森淼的反应中找出端倪。韩斯越微眯着眼问：“为什么感觉你那么熟练？”
韩斯越不明着说，程森淼也不明着说。她拉长音地“哦”了一声，上扬着语调反问她：“哎，斯越，你说什么熟练？”
韩斯越盯着程森淼，眼神在说：你少来这套。可她嘴上还是不好意思明说，程森淼笑眯眯地：“好吧，那本次交谈结束。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她打开门，弯腰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程森淼接着抬起头，重新站直时，韩斯越的脸贴了过来。她很快地亲了一下程森淼，随后摆起脸说：“这个。”
“哦，这个啊。”程森淼假装诧异，“我刚又不知道你说的是‘这个’。”她笑了起来，试图用无辜的笑容搪塞：“我很熟练吗？我怎么不知道？”程森淼看了韩斯越一眼，随后反用目光打量她，装作好奇地问：
“嗯……斯越，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熟练’什么是‘不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