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溪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大师兄连这种权利争斗都已经替她解决,实在是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此事就是这样定下,戴牧归又转而说起其他的事,“各个教室的设备和用具都已经清点完毕了吧?还有书院院服、学舍的管理……”

    沈定溪拿着账单,一一点头。

    校对准确无误,一切事项都已经准备妥当,下午书院便能正式开始授课。

    将正事处理完毕,戴牧归又甩出几张精美花筏,“这是上一期的大道真报,上面有关于祭乐节玉弦社的报道,你们看看。”

    众位夫子看了,见是一篇放在犄角旮旯里的文章,确实是在描写玉弦社的节目。

    已经有很多夫子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坐在其中的柏还琴忍不住开口,“这文章写的还算详实,那符林竟还有如此造诣。”

    戴牧归点了点头,这人文采确实不错,虽然这篇文章是登在一处小角落,显见并不受报纸分部的重视,但符林仍是准确完成了他的承诺。

    “如此,便让那符林进书院来问询吧!”

    ……………………

    符林刚从明熙宗分部赶到登江府的客栈,便被差役告知他可以进入开元书院了。

    刚和隔壁两个交好的修士打声招呼,便又急急忙忙进屋收拾一通,就要前去东城城外的苍鹭山。

    那名叫谢全青的修士满脸疑惑,拉住他问道:“符兄是如何得以进入开元书院的,我们两个虽是在此地游玩,但也听说了那开元书院的大圆术一事,此地官府很是警戒,我们从不敢靠近东城外,纵然是游山,也是去北城门外。”

    两人已经相熟,符林便实话实说,“贤弟是知道我乃是撰稿人,进那开元书院,便用的是这个名头,今日若是没有意外,下一期的大道真报上便有我的文章。贤弟到时可以一看究竟。”

    说罢,在谢全青钦佩的目光下,符林离开了客栈。

    租了辆马车,他慢慢来到了城外书院,一位姓柳的管事接待了他。

    符林跟着柳管事从大门进入,行了一段路,只觉得今日不一样了,书院中到处都走着学生,行色匆匆。

    问过之后才知,今天是书院开学的日子。

    “下午第一堂课快要开始了,所以他们都赶着去教室上课,让符道友见怪了。”

    符林连忙表示无碍,而后拱手向柳管事弯腰行礼,“不知我可否去学堂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