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冷情好。”上官透还是抗拒“前辈你不懂。”

    “我才不要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问题。”殷赐又拉住他的手腕“包扎啊,你再不包扎,重雪芝的大补茶喝不上,我的苦药汤子就要先给你灌下去了;还有啊,你真的不要再给她割血了,她说的没错,每个人身体状况都不一样,这天冷时候有些人容易发热,有些人就不容易,所以她说的个人体质不同是完全可能,而且她还说人血并不是一样的,据她娘说人血分了很多,嗯。”殷赐要想一下“好像叫什么型来着,哦,血型,这个啊,我们现在的水平还研究不出来,总之我从她那里学了很多,还有这写生的画技,特别有意思,画人的时候就好像把你映下来。”边说边给他清洗伤口,而后上药“你这割了也太深了,她给我一副方子,比麻沸散都有效,她还会一种缝合术,不过要配合专门的一种药酒涂,据说是防止伤口感染,还要吃一种特制的药剂;你知道吧,她女红特别好,那个重丫头还拿了衣服给她缝,她给人绣了丁香花,衣领袖口都缝了,我看的都觉得好看。”

    上官透任由他治疗“为何缝丁香花。”丁香花,是自己那件吗?

    “丁香是药啊,你忘了,温中降逆,补肾助阳,对男子特别好。”殷赐有样说样“据她说丁香还能给伤口消毒,不过得先炼成一种油,我真的不知她娘和她都是哪里来的这些学问。”

    补肾助阳……上官透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殷赐药罐里煮的药发出一种让人闻着就苦的药。

    “我的药,哎呀,真是和你说话,我都忘记了。”殷赐赶紧调小火炉的火势“这些药啊可不能断了火。”又看了其他两个“不然明天她就没得喝了。”

    “这药闻起来真苦。”上官透摸摸鼻翼。

    殷赐搅拌了下“吃起来更苦;你别动,还没包好。”

    “我自己可以。”剩下就是包扎,上官透记得上次无情自己也能单手包扎,但试了一下发现其实很难,可她明明做起来很简单。

    “不行吧,以为自己也能跟她似的?”殷赐看到了上官透办不到“她能一手写字,一手画画,字漂亮,画好看,一心两用。”

    上官透放弃了,自己做不到“这是怎么办到的?”

    “据那个叫慧娘的丫头说,她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让她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据说只有心思单纯的孩子能做出,说是训练脑子,她给我画过,说人的脑子由左、右两个大脑,半球组成。”有些词汇殷赐也很陌生“除了大脑还有小脑……我们人的言语思想,甚至眨眼睛,吃东西都由……”指指自己的头颅“这里控制,这里就好像是朝廷,所有的一切都由这里管着。”替上官透包扎好。

    上官透听着。

    “她对人的身体真的非常了解,我们肚子里的东西,她都能给我画出来,说了一大堆我都有些听不懂的话。”其实殷赐还有好些自己也没弄明白“总之她懂得太多,若真就这样没了,我后半生都要留遗憾了,所以你赶快走,我要看着这些药了。”

    “可这些药也太苦了。”上官透走到他身边,才走近就闻到那些药的苦味。

    殷赐看着里面的水量,搅拌“良药苦口啊。”

    “请教一下前辈,有办法能让这药喝上去不那么苦吗?”他真的不忍她喝这么多的苦药汤子。

    殷赐瞥了他一眼,抬手指指一个白木盒子。

    上官透去拿,打开,拈出里面的干货“花瓣?”